他狠狠地闭了一下眼,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这是在干嘛!?失了智嘛!?
是挺失智的!
本来是想调整状态把脸红收一收的,谁知临到边界,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抽了,改成调戏江自流了!
有点麻,楚年说:“不用去找罗老爷子,我应该不是风寒。”
江自流:“那你这?”
“”楚年:“真奇怪啊,明明也不烫,怎么会红呢。”
江自流:“还是去看一看吧!”
楚年:“不用,真不用,肯定不是风寒,这段日子我已经把所有风寒的病理知识都学了一遍!”
江自流:“”
楚年看着江自流也变得通红的脸,终于是被自己的愚蠢给打败了,丢下一句“我先去煮晚饭”,然后遁到了厨房。
到了厨房,楚年就跟进了避难所一样,总算完全冷静下来了。
楚年:“”
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行为,楚年真的是骂自己蠢都骂累了。
但他再一想江自流的反应,好家伙那才是真正纯情的一塌糊涂
楚年忍不住有点哭笑不得。
“这怎么弄嘛,贴一下脸就这样了,以后还能不能做更那啥的事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18136673,777,无话可说的浇水~
姐妹们中秋节快乐!
钓鱼执法 想跟江自流把关系重新定义一下了
这么一闹, 吃晚饭的时候,楚年和江自流都有些沉默,他们心里各自揣着点小心思, 谁也没有说出来。
不过好在晚饭过后就要办反向追踪偷窥狂的大事了, 两个人都紧绷起来,暂时无暇其他。
带着大黄出了门,在渐渐暗淡下去的天色里,楚年和江自流就像散步一样,走在路上。
而大黄早就被楚年授过意,也闻过了贺兰香, 好像知道自己肩负着重大使命, 兢兢业业地埋头猛嗅,遥遥跑在最前面。
哒哒哒哒, 大黄七拐八绕,穿行过几排土屋, 最终停在了一户人家的后门。
这是一座墙体有点歪斜的农家土屋,比楚年他们住的要大上一些。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完全落进地平线里,外面的光线已经变得暗淡, 在这样的光线下, 这户久未修缮的农家土屋, 外墙看起来十分破旧斑驳,整面墙体都快糊成了深褐色。
大黄停在门口, 没有叫出声音, 低头凑在门口的地面上蹭了几圈,然后高高扬起尾巴, 转过身子去瞧不远处的楚年和江自流。
看到这情景, 楚年和江自流对视一眼, 知道是找到地方了,偷窥狂应该就是这户人家里的人没跑寓for言了。
“果然是住在附近的人啊。”看着前面陌生的土屋,楚年说:“我们跟这户人家没有过什么交集,也不认识他们家都有哪些人,不知是是谁对我有意见,天天都来偷窥我。”
“知道在哪就好打听了,回去先向彩花姐打听一下吧。”江自流也不认识这户人家。
但确定了偷窥狂的所在,总比一无所知要让他心安一点。
楚年点了点头。
他记住了这户土屋的特征和周围的环境,然后朝大黄招招手,示意它可以回来了。
大黄见楚年没有过来的意思,蹬蹬腿,从地上站起了身,准备追上楚年回去。
但在回去之前,路过这户人家后门外面堆放着的柴火时,它脑袋一歪,停了下来。
想了想,抬起后腿,在这堆柴火上面滋了一泡尿。
然后才摇着尾巴,哒哒追上楚年。
两人一狗原路折返,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张彩花姐弟家里,敲他们家的门。
平时这个时辰张彩花都已经躺上床睡觉了,听到楚年敲门叫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穿好了衣服去开门。
“怎么了吗?家里有什么事吗?”
夫夫两个大晚上不睡觉,一起找上门来,肯定是有事。张彩花拉开门,一边问,一边让他们先进屋。
“嗯,有事。”既然都要打听了,楚年也就没再瞒着张彩花,把这段时间遭遇偷窥狂的事情告诉了她。
张彩花听完一整个震惊到了。
先不说她经常跟楚年在一块,居然对此一无所觉,光是楚年明明知道却憋在心里不告诉她,也足够让她害怕和生气的。
她抓着楚年的肩膀摇晃:“这种事情你怎么憋到现在才说啊!”
“冷静啊彩花姐!”楚年知道张彩花会担心自己,但不知道她手劲这么大,都快要把他给摇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