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前面说的是花言巧语!这特么不明显是早就想好了吗!
罗英卓:“并不需要什么响亮的名号,用我的名号就可以了。”
罗英卓说的轻描淡写,可脸上的狂妄和野心都快要化为实质了。
楚年:“”
楚年笑:“嘴上说的这么气派,可要拿出点真材实料让人信服才行啊。”
“那是自然,我可是在老爹那放下狠话了,不做出名头给他看看,我是不会回家的。”罗英卓笑。
楚年眉心一动:“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过年你也不回家?”
罗英卓看向楚年:“回不回家过年,那就得看年前的话剧展出精不精彩了。是一鸣惊人,还是夹着尾巴走人,半个月后,自见分晓。”
罗英卓斗志如此昂扬,楚年也跟着有些燃起来了。笑了一下,楚年说:“有我在,怎么可能让话剧班子夹着尾巴走人?”
于是,小手一挥,楚年宣布:“明天开始特训吧!”
——
再说火锅那次一别后,罗德山倒是常常过来楚年家里。
老爷子每次过来之前也不叫人提前打个招呼,以至于楚年身在店里,并不知道老爷子来了,而老爷子每每既不等他回家,也不去店里找他,只是在家中坐坐,跟江自流说说话,然后便就回去了。
一来二去的,楚年觉出不太对来了。
这感觉老爷子好像就是专门来找江自流的啊?
楚年还问江自流,老爷子是不是找他有什么事,江自流却都只是笑笑,没说有事。
入股了罗家班后,为了罗英卓能够回家过年,楚年把生意上的重心稍微挪了挪,拿了罗英卓写的话本回家,准备在家里先看看,感悟感悟,好给那些话剧演员们出出主意。
所以,这回罗德山再来家里,总算被楚年给遇上了。
遇上了楚年在家,罗德山乐了:“呦,不得了,我们年儿今日居然在家?在年儿的家里看到了年儿,稀奇啊。怎么,你这个大忙人,想开了?总算知道着家了?”
楚年哭笑不得“老爷子,您别数落我了。”
“我数落你干嘛,数落了你回头流儿还得心疼。”罗德山也是觉得好笑:“这也就是流儿了,这么惯着你,能让你在外面瞎闹,你看哪有其他家夫郎成天往外跑,把夫君搁在家里不管不问的?”
楚年:“”
我们家阿流说了,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
当然,这话楚年没敢当着罗德山的面说出来。
“老爷子来了。”江自流听到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到楚年被老爷子训得乖乖垂着头站着,江自流有点好笑,走过去护在楚年身前,说:“是我管教不周,老爷子要说就说我吧。”
“我说你还少呢?来一次说你一次,你说你哪回真的管过!”罗德山简直要被这两口子气笑了。
不过这两个,哪一个拎出来罗德山都不舍得真的说太重,这次当着楚年的面这么说,罗德山也是有自己的打算。
罗德山说:“年儿啊,你说你这成天不着家的,流儿一个人在家待着多让人心疼,要是他也有个去处忙活就好了依老头看,那个丰文书院,就挺合适他的,你,想不想他去丰文书院读书呀?”
楚年一听,猛地抬起头来,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罗德山:“什么?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罗德山:“???”
江自流:“”
楚年:“哎呀,不瞒您说,我早有这个想法了,连入院的事都做了多番调查呢,当然,我还存了心想找您从中帮忙,可这阵子因为罗英卓的事,不是没好意思多打扰您嘛,没想到您就是及时雨啊,正解我心头之忧!”
楚年这么高兴,倒是让罗德山有些不知所措了。
罗德山看向江自流:你小子在我面前可没说年儿这么愿意啊!
江自流:“”
江自流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让他们两个有着同样想法的人撞到一块儿去了。
事实上,自打罗英卓从丰文书院彻底走了,罗德山就打起了江自流的主意。
哼,既然自家的小兔崽子无心仕途,那就算了,反正这还有一个现成的好孩子,抓紧培养这个就是了。
可罗德山哪知道,江自流看起来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实则也是把倔骨头!
跟他好说歹说,就像撞到铁棉花上似的,怎么都说不通他!
实在是有些气人!
怎么了呢这?罗德山想不通,怎么人人都向往的丰文书院,到了自家这俩孩子眼里,就成了馊馍馍了?就这么讨嫌呢?
不过还好年儿是个通情达理的,这回跟自己站到一边了。
于是罗德山咬了咬牙,也顾不上会让江自流伤心了,使出激将法来,说:“流儿啊,我听说了,年儿的生意做的很顺利,连带着罗家村里的那群小子们都多了些事干,能跟着一起赚钱,他做的这么好,你难道就不想争争气,也争出点名堂来?”
江自流闻言,乖巧低头:“我觉得,家里有一个能干的就够了。”
“???”罗德山吹胡子瞪眼:“这叫什么话?你堂堂八尺男儿,不会甘心吃年儿的软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