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节(1/2)

郎朗如玉的青年,月光一样无暇,眼眸里全都是自己楚年哪里还有什么抵抗力。

问他:“那你在想什么?”

江自流:“以后再告诉你。”

“???”楚年眉头一拧:“坏了,谁把你教成谜语人了?”

江自流只是微笑,薄唇往前一凑,差点就要亲上去。但注意到楚年背后书桌上的笔砚,抿了抿唇,克制住了冲动。

江自流站起身,在楚年小声的惊呼中,抱着楚年,拉开书房的门,径直往卧房里过去。

楚年瞪眼:“江自流,现在还是白天呢!”

江自流没说话,只是把楚年抱到卧室,轻轻放在床上,起身过去关上了窗户。

冬日里装上去的厚厚的窗户纸,将外面的光线挡住了大半,卧房里的天色瞬间昏暗下来。

楚年:“”

这也行?开始自欺欺人了是吧?

但是楚年心里又有点痒痒的

他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江自流。

江自流回到楚年身边,俯身弯腰,这次亲了上去了。

他刚才在想的是,他还欠阿年一场像样的大婚。

将来哪天,也要浪漫地补回来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无话可说浇水~

赴考 最难的一届童生试

冬去春来, 转眼已是二月。

年味渐渐淡去了,经过短暂的休养生息,各行各业的人都回归到了日常生活状态, 开启了新一年的忙碌运转。

楚年的身孕已经快要三个月了, 他的孕吐反应终于不再像刚开始那么激烈,熬过了食欲不振的日子,胃口重新回来,能吃的东西逐渐多了起来。

这使得江自流总算舒了口气,开始变着法地弄一些好吃的东西。在罗红梅的教导下,什么鸡汤、鱼汤、骨头汤、蹄子汤、猪肝汤, 各种各样的煲汤手法是没少学, 恨不得半个月都不带煲上重复的。

然而江自流并不能一直陪在楚年身边,三年一度的童生考试即将到来, 江自流若要考的话,就得动身前往安河府了。

罗德山得知江自流决定去赴考的时候还挺惊讶。

这小子, 先前让他去本镇的丰文书院念书都死活不愿意去,现在要去更远的安河府准备考试,通报、安顿、等待、考试、来回一遭走下来至少要两个月的时间, 他居然愿意去。

但这是好事, 罗德山还是很欣慰的。

罗德山比江自流本人都着急, 上上下下地帮忙打听,将能打听到的童生试相关情况都打听来了。

只不过这一打听, 罗德山就有些犯愁了:“听说安河府正好下来了个京城的三品官, 也参与到阅卷中了哎,这届的童生试恐怕是难咯”

楚年见罗德山唉声叹气的, 有点搞不懂:“不就是多了个当官的阅卷吗, 这对考试的结果影响很大吗?”

“那当然大了, 本来童生试就只是个初试,由各个地方府城自行安排和选拔,现在突然来了个上面的大官也参与进来人家是京城里的官,替天子做事的官,那是什么水平?能看得上地方童生试的答卷?用他们的话来说那就是宁缺毋滥,这届不行就下届,小小的童生选拔搞得都要赶上乡试春闱严格了。”

罗德山说这话不是空穴来风,前几年安阳府就发生过这种事,那叫一个惨烈啊,成百的考生赴考,最后被选□□的连十个都没有,要是按照往届惯例,横竖是能选出几十个来的才对哎,没想到这次轮到自己的安河府了!

“要怪只能怪流儿运气不好,头届就赶上这么个时候。”罗德山摇头:“不过也没事,就当先去见见世面,等三年后再继续考吧。”

楚年嘴角一抽,看了看外面,没看到江自流的身影,才对罗德山说:“老爷子,考试都还没开始呢,一切皆有可能啊,您先别这么悲观,这不是打击我们家阿流的积极性嘛。”

罗德山瞪他:“我说的也是事实,别说流儿了,这次恐怕就连丰文书院里的那批都在心里暗暗骂娘哎,流儿要是去了丰文书院就好了,多少能精进一点,他又不去,这回正给他赶上严苛的,叫老头能不悲观吗!”

楚年没有这么多顾虑,随口道:“那就随缘吧,慢慢来好了。”

“也只能慢慢来了”罗德山边说还边惦记着:“要我说啊,这次考完了回来,你还是得给流儿吹吹枕边风,劝他去丰文书院里念几年书,别怕进不去,只要他想去,老头我肯定想办法把他弄进去!”

楚年听得好笑,他从前听到“吹枕边风”,联想到的基本上都不是什么好风,怎么到了自己这,要变成“劝学之风”了?

不过经过上次的事和丁浩远的事,楚年对丰文书院已经失去兴趣了,也就嘴上应了下,没再往心里去。

罗德山畅想未来:“我相信,以流儿的聪明和耐力,只要他愿意考,将来肯定是能考上一点功名在身上的,秀才不秀才的先不说,那太遥远了,总之过几年先把童生考上,考上了童生,到时候好歹能找个体面的事情做做。”

楚年知道罗德山是出自关心,所以没有吱声,但他心里还是不咋赞同的。

在楚年看来,他们家阿流只要高兴就行。

只要江自流高兴,哪怕就是去考场上转一圈,交个白卷回来都成。

至于找不找事情做

这算什么,反正阿流不介意吃软饭,那么养他一辈子都不在话下。

没几天,丰文镇上参加本届童生试的读书人陆陆续续都动身赶往安河府了。

参加考试的又不只有丰文镇,各个地方的考生都要去往安河府,要是去的晚了,客栈酒家都住满了人,那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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