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的指尖就像带电,划过哪里,哪里便起颤栗,楚年心中羞耻,细声道:“不、不要再弄了”
江自流难得没有听话。
他没有停下来,湿润带火的薄唇亲吻着楚年,哑声问:“年年,现在可以吗?”
楚年:“”
——
次日,楚年醒来。
醒来了,但醒来的只是灵魂,身体好像还没有醒来。
迷蒙地眨了眨眼,楚年觉得好特么累啊!
差不多有一年之久没有亲密过了,昨夜点了头,一切便开始失控了。
看着外面日上三竿的太阳,楚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了起来。
可坐起来之后,楚年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了。
他没再动。
江自流进屋时,看到的就是楚年愣愣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尊可爱的雕像。
“醒了吗?起来吃饭吧,今天做了你爱吃的。”江自流露出一抹笑意,温声喊他。
“”楚年抬起头,直直看向江自流。
“怎么了?不不舒服吗?那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江自流忽地就有些心虚。
楚年眸光漂浮,嘴唇动了动,小声说:“那个能不能帮我把消肿的药膏拿进来?”
太久没承欢过了,好像有点没受住
江自流:“”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断背山下百合开,毛驴呀毛驴,呐呐呐,无话可说浇水~~~
石韫玉而山辉 简直跟她阿爹一个样!
小喜鹊的小名定下了, 大名却迟迟没有定论,眼看楚年月子已经坐完,身体好起来了, 接下来就该给小喜鹊办满月酒了。
总不能办满月酒了还没有个大名吧。
楚年为此很苦恼。
其实从孕期起, 江自流就一直有在给肚子里的孩子想名字,那时不知道出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还是哥儿,江自流就都想了,想了许多,拿去跟楚年一起商议。
江自流起名讲究,各个引经据典, 楚年看哪个都觉得喜欢, 他向来果断,在给孩子决策名字这件事上倒是迟迟拿不定主意了。
最后, 楚年索性让江自流把一堆的名字全都写到纸上,一块块的裁剪下来, 把有字的那面折叠再折叠,然后全部打乱了装到一起,弄一个姓名盲盒, 让小喜鹊自己去抓。
小喜鹊才一个月大, 连自主意识都还没产生, 就已经要为自己做这么大的决定了。
江自流倒是没想到楚年纠结了这么久,最后选择用这种法子来决定姓名, 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但他既然把大名全权交由楚年负责,自然是楚年让他怎么做, 他便怎么做。
于是姓名盲盒做好了, 小喜鹊抓出了自己的名字——江玉韫。
打开小喜鹊抓出来的名字, 楚年笑了起来:“这个好,我也喜欢这个。”
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
取自陆机的《文赋》,是指山之所以倍增光辉,并非因为它本身绽放出光彩,而是因为其中蕴藏美玉;水之所以秀媚,不是因为它本身清秀,而是因为里面含着珍珠。
像一块藏在宝山里的美玉,秀外慧中,就是江自流和楚年对他们女儿的祝福。
小喜鹊的闺名正式定下来了,满月酒便也择良辰吉日准备操办。
江自流如今声名鹊起,他喜得千金的消息早就传遍丰文镇了,不少人都想趁这大好的机会备厚礼来祝福,也好结交一番,但是没戏,想也不用想,仍然是白费功夫。
满月酒只宴请了罗德山,马志成一家,张彩花一家,还有隔壁王家。人不多,却胜在都是知冷知热的真心亲友。
满月酒也没有在酒楼操办,就在楚年他们自家办的,楚年好久没亲自下厨了,厨艺非但没有生疏,反而因为闲了够久,手早就痒痒的不行,大干了一场。
一大家子和和乐乐,庆祝小喜鹊的诞生。
等酒席散了,送走宾客,江自流从老王家借了把铲子,在院里挖坑种树。
种的是香樟树的小苗子。
树苗是江自流找人给弄来的,种植也是江自流亲手种上的。
为小喜鹊种上的。
“满月种一棵香樟,陪着小喜鹊一起长大,小喜鹊长一岁,香樟也长一岁,等将来小喜鹊长大了,出嫁飞进夫家,就把香樟伐了,用来给她打几箱装嫁妆的陪嫁箱子。香樟防虫防蛀防潮,用来做陪嫁箱子最好不过了。”江自流说。
泥土蹭了江自流的衣角鞋尖,江自流也不嫌脏,唇角勾着笑容,将一株小小的香樟树苗种好在了自家院里。
江自流种树的时候,楚年就抱着小喜鹊坐在凌霄花墙底下的藤椅上。
听到江自流的话,楚年好笑:“你想的可真远,她才多大,你就想到以后出嫁了?是不是刚刚听王叔说镇子上的人都在向他们打听,问咱们家的小喜鹊要不要定娃娃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