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额。”执事见木长老脸色不对。
&esp;&esp;迟疑而小声地说道,“易霄在第八层。”
&esp;&esp;他的声音虽然小。
&esp;&esp;但,在场炼药师,哪个不是修为高深。
&esp;&esp;自然是听到的。
&esp;&esp;‘噗’,现场响起一大片讥讽声。
&esp;&esp;“哈哈哈哈,还在第八层?”
&esp;&esp;“戒墨他们三人已经到21层了。”
&esp;&esp;“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esp;&esp;万山剑主适时出言道,“早说过了,那易霄,不知从哪学的三流炼药术。”
&esp;&esp;“真正考验炼药术时就不行了。”
&esp;&esp;“话说。”万山剑主说着。
&esp;&esp;面露怀疑之色,以及玩味目光地看向木长老。
&esp;&esp;“木长老,我记得,上一轮比赛,是你指导易霄的吧。”
&esp;&esp;“是不是你早就发现那家伙虚有其表。”
&esp;&esp;“所以上一轮给他作弊了?”
&esp;&esp;“要不然,堂堂一个能炼制出完美级别天意丹的炼药师。”
&esp;&esp;“怎么可能会在补全那些低级丹方时,如此费力。”
&esp;&esp;木长老脸色一阵难看。
&esp;&esp;易霄落后一次两次也就罢了。
&esp;&esp;还可以猜测是那小子在胡闹。
&esp;&esp;可次次执事出来汇报都是这样。
&esp;&esp;现在直接就是落后了13层。
&esp;&esp;“喂,你们北山郡的人都这么没用吗?”万山剑主再次出言。
&esp;&esp;而且看向北山郡裂天剑派三长老。
&esp;&esp;也是叶铭的师尊。
&esp;&esp;三长老闻言,脸色却没有变过,只是淡淡一笑。
&esp;&esp;“你笑什么?”万山剑主不屑道。
&esp;&esp;“我笑你愚蠢。”三长老说道。
&esp;&esp;“你找死。”万山剑主脸色一冷。
&esp;&esp;“区区一个破玄八重的老家伙,也敢这样跟我说话?”
&esp;&esp;万山剑主刚要出手。
&esp;&esp;木长老冷喝道,“放肆,这里是药王谷,轮不到你私自动用武力。”
&esp;&esp;面对木长老的冷喝。
&esp;&esp;万山剑主连忙停下了动作。
&esp;&esp;“哼,算你好运。”万山剑主冷哼了一声。
&esp;&esp;“北山郡的人,我算是见识到了。”
&esp;&esp;“明明是最弱最无用的一郡,却偏偏口气大得很。”
&esp;&esp;“真是笑话。”
&esp;&esp;周遭马上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esp;&esp;三长老,仍旧脸色不变。
&esp;&esp;“谁是笑话,稍后便知。”
&esp;&esp;“紫炎易霄,是我北山郡的天骄。”
&esp;&esp;“崛起至今,一件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让得我们这些老一辈都自愧不如。”
&esp;&esp;“他在北山郡,从未让我们失望过。”
&esp;&esp;“到了王都,仍旧不会。”
&esp;&esp;“所有曾经嘲笑他,讥讽他的人。”
&esp;&esp;“最终,只会成为他从无败绩的又一份有力事迹。”
&esp;&esp;三长老,之所以一直脸色不变。
&esp;&esp;就是因为他对紫炎易霄四字,充满了信心。
&esp;&esp;“从无败绩?”周遭的观赛者,大多摇头笑笑。
&esp;&esp;“论武道天赋,我们承认他厉害。”
&esp;&esp;“但论炼药,很显然,他现在屁都不是。”
&esp;&esp;“万山剑主,我们劝你还是别多说什么了。”
&esp;&esp;某个曾经在上一轮被萧逸打败的炼药天才说道。
&esp;&esp;“要不然,易霄出来后,找你麻烦可就不好了。”
&esp;&esp;万山剑主轻笑道,“怕什么,这里是王都。”
&esp;&esp;“我乃剑主,他敢动我,就等着裂天剑宗要他性命吧。”
&esp;&esp;“不过,那易霄本事也是大的了。”
&esp;&esp;“竟然能让得木长老给他作弊。”
&esp;&esp;“不过也是,木长老可是裁判,又是上一轮他的指导者。”
&esp;&esp;“木长老也不想脸上无光嘛。”
&esp;&esp;“哈哈哈哈。”
&esp;&esp;显然,万山剑主恨上了刚才木长老的呵斥,如今出言嘲讽起来。
&esp;&esp;木长老愤愤地哼了一声,没有解释。
&esp;&esp;他也懒得解释。
&esp;&esp;那万山剑主,背后是万山郡王和万山郡裂天剑派掌教。
&esp;&esp;万山郡王,是一位实力不亚于流星郡王的强者。
&esp;&esp;万山郡掌教,更是经常出入裂天剑宗,在剑宗内朋友极多。
&esp;&esp;也难怪这万山剑主连他都敢讥讽。
&esp;&esp;“小子,老夫不会真的瞎了眼了吧。”木长老心头想着。
&esp;&esp;又是数个时辰过去。
&esp;&esp;执事轮番出来汇报。
&esp;&esp;“禀长老,赛况有变。”
&esp;&esp;“说。”木长老连忙道。
&esp;&esp;“戒墨,两位剑主,已到达22层。不过,一直困在那。”
&esp;&esp;“其余选手,几乎全困在第八层,无人能跨越。”
&esp;&esp;“易霄呢?”木长老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esp;&esp;执事回答道,“只有易霄,仍旧在爬楼。”
&esp;&esp;“其余17人,各自在不同楼层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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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