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知道,他明白乌寻霜现在神志不清,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有多可耻。
可是
“好舒服”
乌寻霜再度挺腰,跪坐在他的小腹上,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腰肢。
他是个人,一个有感情有欲望的人。
他做不到被喜欢的人这样压在身下还无动于衷,即便理智再清晰,道理再明白。
“姐姐,说你要我,好不好?”
他咬着她的奶头,有些笨拙地全凭本能对她的乳肉又吸又咬。
他想听,听她说她同样渴望他,哪怕那只是酒醉后神志不清的胡话,哪怕她现在甚至没看清自己是谁。
他最渴望的不过是被她需要。
“我要”
乌寻霜双眼半阖,视线并没有落在他脸上,不过是顺势而为。嘴里这样说着,手已经绕到身后去摸他偌大的肉棒。
五指并拢,软绵的手心隔着睡裤不断揉弄敏感的龟头。
简清欢到底是个雏儿,才几下就被乌寻霜摸得呼吸急促,马眼开合着像个小女生一样一股股地往外吐前列腺液。
他湿得厉害,乌寻霜比他更厉害。
软嫩的内裤布料在他小腹上摩擦,裤底早就湿淋一片,像泄洪一样在简清欢坚实的小腹上留下一片泛亮的水光,湿哒哒地顺着他的侧腹往下流。
“肏我…”
乌寻霜抱着简清欢的脖子,口中吐气如兰,咬着他的耳朵如低语般在他耳边蛊惑他的心智。
“我要你”
“姐姐”
简清欢浑身发烫,软玉温香在怀,又被这么直白地索求,让他意乱情迷。
什么理智都飞到了天边。大脑拒绝思考,手上乖乖地往下探,听话地去脱乌寻霜的内裤。
肏她,立刻,马上。
他的手指已经搭在她内裤边缘,几乎下一秒就要剥下那片薄布时,乌寻霜再次咬着他的耳朵。
樱唇轻启,却犹如三九天一桶灌满冰块的冷水当头浇下,顷刻间浇灭了他心中所有的欲望。
她说:
“肏我,蒋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