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王霄这次来的是赵阀,他的目标,是赵西风。
&esp;&esp;之前斩了赵西风的手臂,只是为了那些惨死的女人们报仇。
&esp;&esp;现在的话,则是为了搅乱长安城。
&esp;&esp;而且剧情世界中的赵西风就是个跟宇文怀差不多的恶徒,还杀了怀有身孕的燕红绡。
&esp;&esp;这样的牲畜多活一天,都是在浪费干净的空气。
&esp;&esp;赵阀里的护卫力量明显增强,不时就会有全副武装的护卫四处巡查而过。
&esp;&esp;只是这些都难不倒王霄。
&esp;&esp;他精通医术,给自己配了一剂驱兽的药粉,那些猎犬根本就发现不了他。
&esp;&esp;整个赵阀之中,防备最松懈的地方就是次子赵西风的院子。
&esp;&esp;自从被王霄斩断手臂,赵西风的地位就一落千丈。院子内外只有区区几个护卫,轻而易举的就被王霄解决掉。
&esp;&esp;断了一只手臂,剧痛难忍的赵西风躺在床榻上声音沙哑的嘶吼“人都死哪里去了?我要喝酒!给我拿酒来!”
&esp;&esp;“一壶断头酒送给你。”
&esp;&esp;王霄推门而入,热情的介绍一款美酒给他。
&esp;&esp;“是你?!”
&esp;&esp;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赵西风咬牙切齿的瞪着王霄,目光都要滴出血来“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esp;&esp;赵西风挣扎着想要从床榻上爬下来,却是直接摔在了地上。
&esp;&esp;王霄上前,蹲下身子看着他“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也能够理解你的心情。真的,我真的能理解。”
&esp;&esp;他的话语非常诚恳,犹如正在进行恳谈会。
&esp;&esp;“我跟你没有仇,你别瞪我,我说的是真的。”
&esp;&esp;“可是呢,我没来的世界里,你做过太多的恶事。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你而命运悲惨。你害了太多的人,是他们对你的仇恨让我来的。我只是帮别人报仇而已。所以你没有必要记恨我。”
&esp;&esp;赵西风看着王霄的目光犹如在看疯子。他抬起最后一只手想要去抓王霄,却是被王霄一把抓住了手。
&esp;&esp;“我知道你无法理解。啪!”
&esp;&esp;‘啊!!’
&esp;&esp;“可我说的都是真的。啪!”
&esp;&esp;“啊!!”
&esp;&esp;“你相信我。啪!”
&esp;&esp;“啊!!”
&esp;&esp;“相信我啊!啪!”
&esp;&esp;“啊!!”
&esp;&esp;“我信!我信!放开我!”
&esp;&esp;眼泪鼻涕一起流淌而下的赵西风看着自己被掰断的四根手指,嚎叫着祈求王霄放手。
&esp;&esp;“你能理解我,这真的是太好了。”
&esp;&esp;王霄满意点头,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放在了赵西风的身上。
&esp;&esp;剧痛难忍的赵西风看到令牌上刻着的‘魏’字,忍着剧痛询问“你要干什么?”
&esp;&esp;“啊,别紧张。一点小事情而已。我准备杀了你,然后嫁祸给魏阀。你就配合一下好了,很快就会结束的。”
&esp;&esp;“你疯了?!我是赵阀子孙,我们赵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esp;&esp;“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我都说了是在嫁祸,你不懂嫁祸是个什么意思?”
&esp;&esp;王霄面上那淡淡的笑意,在赵西风的眼中却是犹如恶鬼的狞笑。
&esp;&esp;他长这么大,从未如此害怕过。
&esp;&esp;“好了好了,多大点的事情。像个男子汉一样,挺起胸膛来面对吧。比起那些惨死在你手里的人来说,你受的痛苦少多了。一下下就好,忍着点。”
&esp;&esp;看到王霄将横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以往凭借着赵阀子孙的名头横行无忌的赵西风,这次终于是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怖。
&esp;&esp;他痛哭流涕的哀求“饶了我,饶了我吧。”
&esp;&esp;“我也想饶了你,可死在你手中的那些人不愿意呐。安心的去吧,到了下面跟阎王爷说清楚,你可不是枉死鬼。”
&esp;&esp;“你是罪有应得!”
&esp;&esp;赵阀次子赵西风,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据说凶手是魏阀派来的人。
&esp;&esp;这种侮辱智商的嫁祸,正常人都不会去相信。可却架不住外面的风言风语。
&esp;&esp;赵西风的死,让本已经进入戒严状态的长安城更加风声鹤唳起来。
&esp;&esp;长安城内的各大家族纷纷加强了防护力量,同时严禁门下子弟无事外出。
&esp;&esp;各家的密探系统全力运转起来,试图追查出凶手的下落。
&esp;&esp;只是这个凶手太狡猾了,出了一枚魏阀的令牌之外,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留下来。
&esp;&esp;王霄在定北侯的府邸之中安静的待了几天,等到外面的形势逐渐松懈下来的时候,他再次穿上了夜行衣悄然离府外出。
&esp;&esp;这次他的目的地,是魏阀的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