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人会喜欢在床上被发好人卡,但希让慈却丝毫不在意,只要能加深自己在戚林漪心中的印象或是分量,他都求之不得。
况且,换种解读,这样的夸奖,是否暗示着戚林漪对他在床上的表现很满意?
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身体的绞缠和厮磨给了他最鲜活的感受,此刻没什么比戚林漪袅袅依在他怀里与他水乳交融来得更紧要了。
他耸动劲腰,不停撞进她湿热软滑的穴道里,用自己全身上下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去探索、描摹她最秘密的禁地。
认真的勘探者是不会错过一丝一毫沿途的风景的,必要的时候还会印上自己的专属标记。
即便隔着一层橡胶膜,希让慈的茎身仍然充分感受她紧窄穴道内的各处奥秘,捅到哪里会让她颤声淫叫、擦过哪处会让她浑身发抖,他都一一牢记,如同背诵教义。
至于标记,他多数时候都不是故意为之,是她的肌肤太过敏感娇弱,因此每当他吮吻的力度稍大,就会在她身上落下玫瑰花瓣的印记。
但凡戚林漪有过约炮的经验,她应当都会知晓,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是不会视如珍宝般吻过你身体每一寸的。
而反观她身上落英缤纷的混乱模样,那便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操她的人,对她有着隐秘而盛大的爱意。
身子底下传出“汩汩”水声,她好似一条逢着汛期的小河,淹得他胯间滑腻又淫靡。
多好,他像一株生命力旺盛的大树,而她既是他的土壤又是他的水源,她是构筑此时此刻这样一个希让慈的起源和根本。
戚林漪在颠簸中被快感不断冲击着,她双臂软软挂在希让慈宽大肩膀上,头也歪靠在他颈窝处,有时爽得过头她会启唇咬住嘴边的嶙峋锁骨,发出娇弱又动人的呜咽。
她如何也变成了一只小狗,叼着她专属的小骨头,发出奇怪响声。
哪怕看不见,她也完全能感觉到,自己在希让慈怀里,真是显得好小一只,而他用自己宽阔的胸膛和肌肉紧实的双臂,为她在喧嚣尘世中切割出一片快活林来,频频把欢愉渡进她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