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让慈的车很整洁,味道也清新,因此戚林漪哪怕光着下体坐在他后座,也并没有觉得有任何心理上的不适,她大抵潜意识里也觉得,若是脏,希让慈不会让她碰到一丝一毫。
可她突然想起来什么,整个人一激灵,声线不稳道:“等等,希让慈……我,我刚才……”她说不下去了。
有无数细小凸起的舌头正刮弄她湿软穴肉,闻言侧头轻啄了口她腿根处的那颗痣,呼吸如有实质拍打在她肌肤上,虽然戚林漪话没说完,但他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因此安抚道:“不要紧。”
只给了这叁个字,然后他的灵舌便又如一尾鱼般,扎进她幽深潮湿的密地。
像急不可待要用行动来证明——哪怕你刚刚尿过,我也吃得津津有味。
戚林漪羞窘又震惊,一时失语,她在这个时候不期然想起徐清雅,她觉得自己应该找时间问她一个问题
然而,她不确定自己面对徐清雅能否问出——你的炮友中,有人在你刚尿完没洗没擦的情况下给你口交的吗?
直到回到家,她一面脱下濡湿的内裤,一面还在思索这个问题。
然而始终无解,她在水龙头下搓洗着内裤,想到希让慈从他宽大t恤下钻出来的时候那淫靡湿亮的唇,以及朦胧暧昧的眼,腿根处不禁又泌出一股热意。
最后那条内裤进了她浴室的垃圾桶——她流了太多水在上面,因此不管怎么洗都有湿滑的残余。
无法想象希让慈的车后座又该有多难清理,她想到此处,耳根处热烫非常。
希让慈到家后只是从包里掏出湿巾略擦了擦,因为是她的体液,他并不觉得有一丝一毫的脏,毕竟更多的部分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
只是碍于之后要洗车,不想让工作人员碰到她的遗留物,于是自己动手做了初步的清理。
刚出车库他就拨了个许久未打过的电话,脸色同方才和戚林漪在一起时完全不同,在夏日里也带出几分凛冽的寒意。
电话被接通,那头传来一道有气无力的“喂?”
“替我查个人,一会儿发你基础信息,我要你挖出所有能挖的。”
他挂了电话,从微信里翻出清潭山庄的微信,点开朋友圈,里面满满的都是些企业团建的合照,他打开最新一条,是昨天晚上发的。
红色横幅上赫然呈现的公司名,他视线暂时不做停留,而是继续在一张张人脸上搜寻着。
最终,他在倒数第二排的角落,看到了他的女孩。
希让慈隔着手机屏幕也想问她一句:是不是受了很大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