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林漪直到这时才知道他要那瓶消毒酒精是干嘛用的,身材健硕的男人裸体干起家务活,在赏心悦目之外还多了一层别样的性感。
是粗狂的秀丽,是野蛮的文明,是内敛的淫荡。
她喜欢这种对抗的元素在希让慈的身上融合。
放水的过程中,希让慈无意间回头,撞见戚林漪赤条条的目光,她被抓包也不羞怯,晃着两条腿,堂而皇之将他从上看到下。
希让慈垂眸冷静两秒,未果,索性将莲蓬头扣回墙上,然后转身朝戚林漪走来。
戚林漪感受到一阵威压朝自己袭来,她下意识后仰,却仍逃无可逃落进男人有力的臂弯中,而后他追着她唇,在即将要碰到一起的时候,又硬生生停下,把悬崖勒马演绎到极致。
他胸膛不断起伏,“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哪句?”戚林漪分明是掉进罗网中的姿态,却安心同他周旋,甚至轻缓摇头,用鼻尖去轻碰他的,似芦苇在风中摇曳相撞。
“你说,当你没有穿衣服的时候,有些问题可以不用问你。”他声音低沉喑哑,显然克制狠了。
“哦。”她故意后撤了一些,眼神在他脸上左右逡巡,“要是我说不算数呢?”
希让慈似乎有些愣住,看清她眼中的狎昵后,唇角微勾着点点头,配合她道:“好,没关系。那我就一个个的问。”
“我现在可以亲你么,戚林漪?”他追过去,唇瓣落在她耳际,把话吹进她幽深的耳道。
戚林漪最怕他碰自己耳朵,尤其是这样将碰不碰的。
仿佛有无形的手在轻挠她周身所有痒痒肉。
男人低哑的声音如有实质,轻扣她耳膜,震动由此传遍全身,于是她战栗。
两人在淅沥沥的注水声中吻得难舍难分,一时分不清到底水声来自何处。
两处舌尖在四瓣红唇间进进出出,你纳入我,我席卷你,谁也不愿让谁。
急切的喘息也浇灌在彼此唇角与口腔内,他们气息交缠、他们涎水相连,他们讲述另一种没有血腥的掠夺和征伐。
希让慈一手扣着戚林漪后脑勺,另一手把他不久前给她掖好的浴巾重新又解开,有些急切去捞她胸前小小的乳,看似是他在用手抚慰她的白嫩软肉,实则是雪团般的嫩乳在平复他情欲的暴戾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