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想不想我?&ot;戚林漪被抵在门板上承接男人火热的湿吻,听他含着她唇瓣问出这个,昨天在电话里已然问过的问题。
“哼……”她从鼻腔发出一声闷哼,算作回答。
昨天她是如何回应的?
那时她还站在酒店门口,黑色汽车绝尘而去,边上不时有人走过,她垂头看着鞋尖,压低的嗓音不自觉带上些软糯:“回来再告诉你。”
于是他真的比原先预计的时间早了几小时回到了吉阆。
“事情,很顺利吗?”戚林漪手在他大臂到胸前游移,“怎么提前回来了?”
希让慈抵着她额头,两人都气喘不定,小别后的相逢,连汗毛都在宣告对彼此的渴望。
“嗯。”他定定神,双手捧着她脸,仔仔细细看她,像端详一件挚爱的藏品,“你呢?这两天好不好?”
戚林漪长睫微颤,希让慈分明低着头看她,可却仿佛在仰望星辰。
她把住男人健硕小臂,侧头亲了他虎口一下,“嗯,要是你在就更好了。”
声音里有恰到好处的埋怨。
希让慈心神具叫她眼尾的钩子挂住,戚林漪平时是个不怎么表达自己心意和展现柔软的人,可某些时刻,又像一潭温泉水,引人深入。
“是我不好。”他深深亲了她眼尾一下,而后骤然半跪下身,撩开她宽松睡裙钻了进去。
“等等,我……我还没洗,啊……”戚林漪指腹瞬间抠紧门板,希让慈对她的话仿佛充耳不闻,他隔着内裤就直接舔了起来。戚林漪甚至能听到他深深的吸气声。
好变态。
戚林漪垂眸,灰色调的纯色睡裙分明冷感极了,可底下却在进行一场极其淫靡的艳事。
湿热舌尖隔着柔软棉布,勾缠顶弄,不知道是不是戚林漪的错觉,他的舌头似乎一次比一次更有力——自然不会弄疼她,柔软触碰柔软,力量的迭加只会带来更深层次的快感。
“呃呃……”戚林漪浅浅喘着,门后就是外边的走廊,她不敢发出太大动静。
两侧腿根被男人火热大掌把着,他真的很知晓如何把控力道,既能稳住她身体,又不会让她觉得被箍得不舒服。
直到内裤被舔得湿漉漉,上面满是他的口津和她的情液的混合物,他才用牙齿叼住那一片轻薄布料,低头将它褪了下来。
灰色内裤落地的瞬间,暧昧湿黏的舔吻声伴随戚林漪婉转的呻吟同时响起。
“哈,嗯……”戚林漪半咬下唇,小腹到大腿都在发颤,真的太舒服了。
他一直在进步,尝试不同的频率、力道、角度,无论用身体哪一处柔软和坚硬,都能让她获得极致快感。
每当这种时候,戚林漪都觉得仿佛宇宙仿佛只存在他们,两人全然浸泡在充满快乐因子的世界中。
于是她舒展再舒展,柔软再柔软,湿滑再湿滑。
可惜裙里风光她看不见,一道晶莹痕迹由希让慈下巴淌到喉结,在他吞咽的起伏间,又继续向下蔓延,勾描出血管青筋间的嶙峋。倘若在灯下,便会透出可疑但诱人的微光。
性爱之所以美妙,大抵因它是抽象爱意具象化的展露途径。
有情人通过肢体、言语、呼吸、液体来感知对方的蓬勃爱意。
希让慈仍然是那个致力于让戚林漪得到快乐而全然不顾自己的人,他那样高大的人,保持半跪的姿势直到用唇舌把她送上巅峰才终于起身。
戚林漪在高潮的余韵中吻住他,品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嗯……我真的有好好吃饭睡觉是不是?”
“嗯?”希让慈眼里有不解,她话问得突然。
“因为我吃起来好像没有怪味道呀。”戚林漪咂咂嘴,而后含住了他的喉结,舌尖在上面打着圈,制造出新的痕迹。
希让慈才刚反应过来,笑意还没到达嘴角,陡然被刺激得发出一声闷喘。
“唔。”他分明难耐得很,却还是捧着她后脑勺,摇头克制道:“我还没洗澡。”
“我也没洗。”
“不一样,我从外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