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2)

这真不像是她能干出来的事儿。江雨也觉得这不像是孟凭歌能干出来的事儿。要知道,她能和孟凭歌好到如胶似漆的地步,也是花了整整一年时间才磨来的呢。

孟凭歌这人就是那样,对她不熟悉的人可能都觉得她是一个开朗外向的小太阳,只有和她混熟了的人才知道,孟凭歌确实是小太阳没错,却不是春夏的,是秋冬的,发光的时间是有限的,经常都是需要独自充电的。

王叔好像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一点都不质疑自己的推测,脸上笑容还是淡淡的:

“有时候,一个人在面对一段关系时需要花很长的时间来考虑那么多,是因为这个人在这段关系中没有安全感。但假如真的遇到了那个正确的人,其实并不需要那么长的考察期。”

孟凭歌突然好奇了起来:“所以说,那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王叔捋着胡子:“这种事情不好说。但你应该会容易被属金的人所吸引。而且和这样的人结合的话,对你的发展也会比较好,因为你是个有一些艺术细胞,也很积极向上的人,可惜就是生长环境太过恶劣,限制了你的发挥,如果背后能有一个坚实后盾帮你解决后顾之忧,假以时日,就必定能成大器。对了,你接下来运气不错,可以尝试开展一下副业。”

孟凭歌抠了下唇角。

每一个算命的人都说她有才华……她只是一个学室内设计的,顶多会对各类配色比较敏锐,算不得什么艺术细胞。

说到副业,她最近倒确实是产生了一些想法。比如当一名居家博主。她平日闲着没事儿做的时候,就喜欢逛一些博主的主页,看她们发布一些在漂亮房子里头拍摄的生活vlog。

无奈的是,她租的那个房子先天条件有限,房东也比较事儿,根本不允许她去做那么多事情。

退一万步讲,即便是房东愿意,那个地方改造起来也太麻烦了。更别说她的租期目前只剩三个月,日后大概率是要搬家的,下个月就开展的话,根本没什么可行性。

王叔继续往下说:“还有就是,你是个比较念旧,并且倾向于从朋友里头发展爱情的人,所以这个人,也可能就是你身边的人。”

孟凭歌更加觉得这话听上去不太对了:“实不相瞒,我身边并没有什么有钱的异性朋友。甚至可以说,我几乎没有什么异性朋友。”

王叔:“对方可能是你的同事,也可能即将成为你的同事,和你会有工作上的来往,他已经默默关注了你一阵,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孟凭歌始终觉得这位师傅说的话有点儿扯淡,又不好把心思表露在脸上,索性直接错开了个话题:“行。反正,我是有事业运的,对吧?”

要是真能靠自己賺钱的话,她以后还谈什么恋爱结什么婚呀?等她实现了财务自由,那还不得想怎么生活就能怎么生活么?

王叔点头:“是的,真的,你的事业运就是从下个月开始。你如果有心开展副业的话,下个月就可以准备着手计划了。”

下个月……下个月真的很难啊。

江雨脑子转得快,连忙捅了孟凭歌一下:“说起来,你公司最近不是刚做完今年的第三季度考核吗?今年你一直都很努力,我觉得照你那八字来看,搞不好这次考核结束就能晋升了呢。”

她说得挺在理儿,倒是提醒了孟凭歌。

内心深处的湖泊突然漾起波澜,孟凭歌忍不住向着未来展望了一下:“是呢,我好久没有升薪了,今年又表现得还不错,搞不好真的可以呢。要是我月薪能破一万五就好了,那不得美死?”

江雨拍着她的肩,如同为她注入力量般地郑重其事道:“一定可以,我相信你。”

“借你吉言。”孟凭歌笑弯了眼。

两人付完账离开前,孟凭歌转头看了眼姜炙:“我感觉这个好像还挺有意思,你要算一下吗?”

姜炙对上她的眼睛,唇角一扯,说:“我不稀罕算这个。”

看上去好像挺不屑。

“哦。”孟凭歌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指了指外头:“那我们先走了啊。”

姜炙食指蹭着下巴点了点头:“好。”

但当孟凭歌真的离开后,姜炙的眼神又变得复杂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王叔刚才说的种种话,还在他脑子里头盘旋。

沉默一会儿,姜炙望向王叔:“你这副业开展得挺不错啊,风生水起的。”

王叔谦虚地摆摆手:“一般一般,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开了。不过啊,大家都说我算得挺准。”

姜炙倚在他桌旁,沉默一会儿,还是说了一句:“……那也给我算一下吧。”

他突然有点儿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属金的。

“什么?”刚刚端起水杯的王叔都给听呆了。

姜炙刚刚不还说不算么?而且他以前也问过姜炙要不要算命,姜炙当时就表示自己从来都不信这些东西,只信自己。没想到的是,姜炙今天竟然会主动提出想算命了,

王叔挑高左眉:“你这怎么突然一下就改变观念了?”

姜炙垂下手臂,懒懒道:“你就说你要不要算吧。”

“算,算。”王叔放下手中的水,笑眯眯地将本子推到了他面前。他还记得姜炙他妈上次见自己时说的那些话。她说她这儿子多半是给养废了,不知道是不是无性恋,一直不谈恋爱,让人着急得要命,估计她得入土以后才能抱孙子了。

现在看来,他妈妈是不用担心了。

谁想到,姜炙俯下身写完自己的生日,将笔往边上一搁,顿了下,却又突然把那张纸给唰啦一下撕掉了。

王叔闹不明白了:“你这是又不算了?”

“嗯。”姜炙掀起眼皮看着他:“命是死的,但人是活的,运是活的。算与不算,又有什么关系呢?”

王叔笑了起来:“坚信人定胜天么?”

姜炙不置可否:“算是吧。”

说罢,姜炙侧过头,朝着孟凭歌离开的方向望了出去,目光沉静如水,似乎在认真地思索着什么。

片刻,他突然转过头来望向王叔:“叔,她后面的运势,是会慢慢好起来了吧?”

王叔微笑:“命理上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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