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又打我屁股,你就是被我说中了死要面子不肯承认,我不要和你一辈子这样,我总不能一直帮你舔吧?”安以筠顾不上疼痛,脸不红心不跳地直白道。
江槿书无语愣怔了好一会,想到上一次被安以筠用手指入体抽插是在她们第一次性爱,至今已过四年。
虽然每次想起这事都会燃起薄怒,毕竟这不是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发生,但不能否认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很好,是她前所未有能体验到的快乐。
“帮你吹头发,闭嘴。”江槿书掐捏她的脸蛋一把,不搭理她的话,轻轻转过她的头让她面朝前,拿过挂着的吹风机帮她吹头。
吹风机吹出热风响起噪音,安以筠看她油盐不进是在逃避问题,轻蹙眉头,“哼!”
江槿书隐约听到安以筠的哼声,无奈笑了笑,一手撩开她的头发慢慢吹干,不作声地遐想和她的将来。
安以筠沉默凝思,内心坚定地想着一定要和江槿书纠缠到老,思绪发散到将来自己不受经纪公司约束,可以退到幕后远离大众视线继续热爱的事业,和她不顾世俗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这些美好的畅想让她忘记和江槿书掰扯“能不能反”的话题。
江槿书把安以筠的头发吹干,放下手里的吹风机到洗漱台,双手从身后搂上她的腰,低头埋进她的颈窝用鼻尖蹭着她的耳廓,温言回应她刚才的话。
“以筠,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我还不想这样,你等会到床上乖乖躺好。”
安以筠未料到江槿书会再一次让步,觉得今晚的她很是失常,想看她现在是什么表情,侧过脸正好亲上她的嘴。
她们鼻侧相贴、鼻息缠络,保持两唇相贴静止不动,一同呆怔好一会。
江槿书最先回神,松开一手按住安以筠的后脑使两唇贴得更紧,情不自已地伸舌轻舔她的唇缝想钻进去和她舌间炽热舔吻。
“好啦好啦,我不逼你,你想什么时候让我在上面全在你愿不愿意,别伸舌头,我不要传染你。”
安以筠立刻扭头阻拦,看向镜中的江槿书想舌吻未果开始含住自己的耳垂舔吮,又湿又痒的触感让心里泛甜,羞得面红耳热着娇嗔。
“我都说我感冒了,你还总想伸舌头亲我,之前你说我疯,我看你才是疯子。”
江槿书低笑一声,吮住她的耳垂向外扯着松嘴,看向前方和她在镜中对视,和她侧脸相贴,露出挑逗的笑,“是啊,我们彼此彼此吧,死兔子总生病,到你帮我吹头发。”
“疯子。”安以筠被她撩人的眼神给烫到,慌乱躲开看向别处轻吐出二字,小脸和耳廓红得就快燃烧,拿起台面上的吹风机,“我们出去,你坐着我帮你吹。”
“好,不然你够不到我。”江槿书笑着松开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先走出独卫。
安以筠无力反驳地撇撇嘴,迈步跟上去。
……
夜的十一点,房间里的床榻上提前铺好了防水床单。
江槿书坐在梳妆台前玩手机让安以筠帮忙吹干头发。
安以筠在鼻背上贴了张通鼻贴总算能让鼻子呼吸通畅。
她一手撩起江槿书浓密的红发,一手拿着吹风机耐心地吹。
“嗡嗡…”
亮着的屏幕顶部弹出新消息浮窗响起振铃,江槿书点开一看是宋慕山发来的。
【消息界面】:
「星期六20:00」
江槿书:小山,月底你的生日会我可以带以筠去吗?
「星期六23:05」
宋慕山发了个黄豆坏笑:槿书,我刚在忙,你在跟你的小女朋友待一起?可以啊,也让她来玩吧。
江槿书含羞一手稍微遮挡屏幕不让站在身后的安以筠看到,笑着发了个黄豆抠鼻:现在才回我?是啊,那我到时候就让她去了,我会看住她的,免得你和她斗嘴斗不过。
宋慕山:刚刚忙的时候手机不在身边,我可没她这么无聊,你赶紧和她休息去吧,有点晚了。
江槿书止不住玩兴打趣:晚安,你也赶紧和她休息去,炒菜炒久会累。
宋慕山:???
江槿书盯着屏幕失笑出声,听到安以筠关掉吹风机便把手机息屏放在台面。
安以筠放好吹风机,疑惑问:“江江,吹好了,你刚在笑什么?”
“没什么。”江槿书转身面朝她而坐,笑着一把扯掉她的浴巾扔到床尾凳上,盯着她的裸体命令道,“过去躺好。”
“扒光人家也不说一声…”
安以筠低头看了眼自己全身光裸,不由瞪着眼小声埋怨,本能抬手捂住双乳遮羞,下一秒发觉没必要,垂下手坦然走过去爬上床躺平,歪头看坐在原处的江槿书。
“来啊,我躺好了,知道你憋了一周难受。”
江槿书不以为意地起身上前,爬上床扯掉身上的浴巾裸露雪白曼妙的玉体,倾身压在安以筠的身上抱住她,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张嘴轻咬一口她的肩膀,想到她刚才的话莫名想笑,憋笑道:
“指套拿来,我要戴叁个。”
“嗯,我帮你戴。”
安以筠伸手拿过放在一边准备好的叁枚指套,歪头看江槿书举起右手还在埋头吻吮。
她被江槿书压在身上只有两只手能动,撕开指套的包装,拉过她的右手靠近自己抓着,伸另一手帮她戴在叁根手指上。
她感觉到江槿书又开始在脖颈种草莓,一脸平静地假装怪罪。
“你又吸我脖子,已经有好几个印子了,我还得工作呢,别吸太重,不然用遮瑕也遮不住。”
“知道了,我吸能给你遮住的。”江槿书含笑吮吸,放轻了力道。
安以筠汗颜,双手摸着她背上的蝴蝶骨,没想阻挠她种草莓,想到什么,娇声提醒,“戴好了,别舔我下面,等我感冒好了再说。”
“嗯,你今晚好啰嗦。”
江槿书笑了笑,挪动身子半压在安以筠身上看着她白里透粉的脸,右手伸到她的嫩穴摸到一片濡湿。
她手指接住穴口外一滴欲流的蜜液,带到安以筠的小肉唇上抹匀,捏住这两小瓣软肉轻轻扯弄,笑着质问道:
“我还没进去就湿了?说,这一周你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你不想我?你不是说你爱我吗?是不是在骗我?”
“嗯啊…先插进去动几下,好难受…嗯啊啊~怎么一下子插进去叁根?好快…慢一点,哈啊~江江,慢一点,不然我回答不了~”
安以筠脸上的潮红蔓延至全身,白嫩泛粉的裸体轻颤着,双腿屈着大开饱受江槿书突然把叁根修长的手指插进嫩穴里乘势迅猛操干,感到又疼又爽,拧着眉头双眼微睁张嘴倒吸着气娇喘吁吁,消受如干草遇上零星火点便燃起熊熊烈火的快感。
她快受不住这使人骨软筋酥的快感,江槿书这股似在报复的冲劲促使性欲吞没自己的理智,根本不能有条理地回答她的问题,只能用惹人怜爱的哭腔发出声音感化她,以求得她的疼惜。
“嗯啊~我爱你,你慢点啊~”
“回答我。”
江槿书稍微放缓右手叁指的抽插速度,低头张嘴咬住安以筠的下巴,控制力度咬到能留下片刻的牙印才松嘴在上面嘬了一口。
她并着的叁指向侧分开使力推挤安以筠狭窄的蜜道使之扩张,不受她柔韧的媚肉裹着手指搐缩拦截,泌出的黏稠蜜流增加润滑更能恣意撞开层层媚肉直插她的深处,语气轻佻地撩拨。
“你最会顶着这张脸骗我了,刚才疼还是爽?不用叁根怎么满足你,现在能好好回答了吧?”
“有点疼,但很舒服,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哈啊~我要怎么证明你才会相信?我…好想你,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就算你现在压在我身上仍是如此。”
安以筠腮晕桃红,身子受快感驱使颤栗不止,心神跟着飘荡,浓烈的爱欲促使被肉欲渗透尽显娇媚的脸却露出一副深情的模样,抬起一手摸上江槿书勾着坏笑的嘴角。
她迷离的杏眸浮泛水光,咬唇忍着一顿一顿的呻吟,直抒对江槿书如深壑的情愫。
“江江,有些事让我好焦虑,我不想把负能量带给你,我不会再这样了,你别多想好吗?在我爱你这件事上,我绝不会骗你,嗯啊啊~好舒服。”
“刚才的疼算是对你的惩罚,不许再这样了,别推开我。”江槿书不再追问,笑意变得柔情暗蕴。
“嗯,我不会再推开你。”安以筠微笑着乖顺点头。
江槿书吻吮安以筠的唇一口顺行吻着来到她的乳房,含住她的乳头不断地吮,舌尖绕着乳晕舔湿一遍,重吮这处硬挺的粉嫩向上扯着松开,不作停歇转到乳肉又舔又吮,直至尝遍她这两团隆起的玉峰。
她再度向下吻着安以筠的裸体,听着她娇软的呻吟,备受鼓励加快速度抽插她的嫩穴。
致使媚肉的敏感神经被捣得充分刺激翻滚升温,紧裹指节抽缩泌出连绵白如牛乳的浓稠蜜液,她分开插弄的叁指长时间受安以筠紧韧的蜜道压迫略微感到酸软,只好并上微勾着找到她的微凹媚肉冲撞。
安以筠歪头看到江槿书把红棕长发撩到一边的肩前,一路吻到嫩穴趴在腿间一边吮弄两瓣肉唇一边抽插媚肉,怕她失控忘记刚才的叮嘱,连忙夹腿不料夹住了她的头,旋即被她咬了腿根一口感到疼痛才把双腿分开。
“嗯啊~别舔里面呀。”
“知道了,夹我头干嘛?我只舔外面总可以吧?专心点,看来没满足你,让你还有力气废话。”
“呜…我是怕你…嗯啊啊~太快了,我要不行了~主人,小兔要到了。”
“快一点就不行了吗?乖乖受着吧,小兔。”
江槿书看了眼安以筠红脸娇吟时的表情,笑着再次低头舔吮她两瓣桃粉的肉唇,右手含在她嫩穴里微勾的叁指急遽捣动她的微凹媚肉进行最后的冲击。
不知多久,安以筠被江槿书经久不息地抽插嫩穴吐出的蜜液越来越多,快感如急潮般汹涌,喘息之间高潮到来,一大股稀湿微黏的透明蜜液从穴口泉涌而出,随着不迭插动喷溅到她的脸上和防水床单上。
江槿书抬头不再舔吮安以筠的肉唇,看着她高潮时的模样,美如蛇蝎的脸庞匀红,忍不住伸出舌头偷摸舔掉被她喷到唇上的腥甜蜜液品尝,右手叁指仍在抽插她的嫩穴直到她高潮结束。
……
深夜,她们冲净身子一起躺到整理好的床盖着被子裸睡,房间关了灯一片黑暗。
经过一场激烈的性爱,安以筠累得发困,睡姿怎么舒服怎么来,背对着江槿书侧躺而睡,才刚要闭上眼就被她挨过来抱住将前身贴上自己的后背,乳房被她一手罩住捏弄。
“江江,我好困,别乱摸了。”
“你背对我干嘛?我就要摸,给我转过来睡。”
“我被你弄得快累死了,上床躺下什么姿势我就用什么姿势睡啊,那我要穿你的衣服。”
安以筠傲娇地微嘟起嘴,翻过身面朝江槿书而躺,伸手越过她的身子拿她放在后边的郏鹄创┥险谧÷闾逑岛醚庞痔苫厝ァ&65533;
她抓住江槿书又摸上来的手,屈肘和她十指相扣地紧握放在之间的床榻不让她乱摸。
“现在好了吧?晚安。”
“和我睡觉需要穿衣服?”
江槿书被安以筠逗乐,动了动和她相握的手用拇指摸着她的指节,在黑暗中看她笑道:
“为什么穿我的衣服?”
“怕你控制不住你的咸猪手乱摸,你在我家里的睡衣都是我帮你买的,等于是我的,我想穿就穿。”
“行,难道我不会伸进去摸吗?反正你是我的小兔,我想摸就摸。”
“呀,你怎么这样,不行。”
安以筠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江槿书挣开了相握的手直伸进睡袍里捏弄自己的乳肉,知道反抗只会让她更兴奋,抬手用掌心隔着布料覆上她的手背,无可奈何道:
“摸轻点,就当你是在帮我按摩,我要闭眼了。”
“我有事还没和你说,你忘了?”
“嗯?江江,那你说吧。”
“月底是小山的生日,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她的生日会跟我作伴,行吗?”
江槿书停止揉搓安以筠的乳肉抽出手摸着她的脸颊温柔邀请,向她简单解释宋慕山的生日会其实是名流聚集的交际会,随即静了几秒,一脸认真道:
“我妈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上周六你去我那之后被她看出来了,我瞒不住她只好和她坦白,她没有反对我们。”
“以筠,我妈人很好你别怕,最近她在筹备一部电影,我这几天在家里陪她就是为了帮你得到这个资源,她跟我说会好好考虑你,到时候我的家人都会去小山的生日会,我爸也在,不过你放心,他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这次电影复映的票房不错,他没理由不让你和我相处,有我在,你不用担心他会为难你。”
安以筠没想到江槿书在洛浦并无实权却还惦记着帮自己争取资源,也没想到白君闻会接受自己,心中暖意涌动充满希望。
她当然会去,毕竟答应要做江屿然的女伴,本还烦忧,现在反倒认为这是能突破她们现有关系的机会,只是答应做他的女伴,待到那天依然可以找借口和他保持距离,赖皮可是自己的强项。
到时会看到江槿书的家人,她有些无从应对,想到这个机会虽然好坏参半隐藏诸多困难等待自己去探,能够主演白君闻的电影意味着会给自己的演艺事业带来很大的帮助。
她只想赶紧摆脱经纪公司的束缚自由主导演艺事业、不断向上爬尽快退到幕后和江槿书永远在一起,不管未来发生什么都认了。
洛浦发行的电影一般最终选角会由江屿然敲定,安以筠感到揪心,倏地想到以前看过媒体采访白君闻的视频有提到由她筹备和导演的电影,最终选角只会由她做主。
江屿然无法干涉其中,她便不用受他强令任他摆布。
江槿书迟迟未得安以筠的回应,看她不吭声许是不愿意,不想强制她,遗憾呢喃道:
“以筠,你不愿意吗?那好吧。”
江槿书想起曾经爱过安以筠时自己也这般真诚地期待得到她的回应,却遭到她一次次地逃避和疏离的婉言拒绝一点一点地消磨自己的爱意,最后攒够失望选择放弃。
那熟悉的感受重现,她心里倍感悲凉,禁不住流出一滴泪抽噎了一下,声音哽咽。
“为什么…不说话?”
“江江,你怎么了?”
安以筠听到江槿书声音带着哭腔才打住熟虑,疑惑担忧地伸手摸上她的眼角正好接住一滴流出的热泪。
她讶然一瞬,心疼地凑过去亲吻江槿书的脸颊尝到了她微咸的泪,看着她急忙安抚。
“你妈妈能够接受我们的关系,我高兴得快傻了才不说话的,江江,我答应你,我会去的,为什么哭?”
“因为…当你终于肯承认你爱我,回头跟我示好之后,每次和你待在一起,我心里都会动摇,直到又喜欢你,慢慢地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怕你又像以前那样…推开我。”
江槿书情难自制地全盘托出,哭红了眼,任由安以筠摸着脸接连用拇指抹掉自己落下的泪。
“江江,我只爱你,这次我不会再推开你,以前的事我早就后悔,我一直都在努力让你重新爱我,我怎么可能会再让你难过,相信我好吗?我真的不会,忘掉我们以前的不愉快,现在你我相互喜欢不就够了吗?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
安以筠忍泪耐心地疏解江槿书的悲伤,握住她的手和她拉钩发誓,和她前额相贴着流下泪水。
“呜…我们拉钩了,我又不是说谎精,为什么骗你,别哭,你哭了我也想哭。”
“好,我们不哭了。”
江槿书转悲为喜,闻言心里有了安全感,听着安以筠一抽一抽的哭声,忍不住轻笑,伸手拭去她的泪水,温柔玩笑道:
“我相信你,我大晚上发神经你也跟我一起啊?刚才应该好好睡觉白天再跟你说才对,别哭了。”
“嗯…你不哭我就不哭了,江江,谢谢你又帮我争取到资源。”安以筠止住眼泪缓和情绪。
“不用说谢谢,这显得我们很生疏,睡醒不许提我哭的事,不然我不理你。”江槿书揉摸她的耳垂,“很晚了,睡吧。”
“好,我不提,知道你爱面子,能听到你说你越来越喜欢我就够了,我要枕着你胳膊睡。”
“嗯。”
“江江,今晚我们贴这么近还什么都做了,你真被我传染感冒怎么办?”
“那我就喝你的药,不就是感冒,有什么好紧张的?”
“我的感冒药还够我们两人,你难受了别怪我就行,今晚是你主动亲我的。”
“感冒多大点事,不怪你,闭嘴睡觉。”
“哦,晚安。”
“晚安。”
安以筠枕着江槿书的胳膊,和她前额相贴听着外面传来的雨声,闭眼尝试入睡。
雨夜静谧,她们一同陷入了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