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是耳边的呼吸声绵长,她都怀疑裴安这是故意的。
萧宴清额头抵在她的胸前,没有布条的束缚,独属于女子的柔软一下子就显出来了,萧宴清脸颊倏地泛起绯色。
她微微靠近了些,整个脸颊都贴了上去,隻留了一隻红透了的耳朵露在外面。
哪里还有平日里清冷自持的样子。
再次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萧晏清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还存有些许温热,相必她也没离开多久,想到这里嘴角弯起。
即使屋子里烧了地龙,早上寒气逼人,她在被窝里顿了会才起身。
圆桌上的红烛已经燃尽,她拉了一下铃绳,婢女们从外室进来,开始伺候主子洗漱。
“驸马呢?”
墨竹顿了顿,回道:“驸马爷在外面练剑呢。”
心里就忍不住吐槽,新婚夜喝醉了不说,一早起来不好好陪殿下,竟然还有心思练剑,真是一点风情都不懂。
“殿下,您看驸马的卧房收拾在前院可以吗?”
“不必那么麻烦。”
“可是……”墨竹的话还没说完,袖子就被拽了一下,她微微偏头,就见秋语对着她摇头。
柏盛公主大婚后不与驸马同房,驸马的卧房一般安置在前院,只有公主想与驸马同房时,便会让人高高挂起一盏灯,驸马看见了自然会过来。
萧宴清明显不打算让裴安睡到别处。
“殿下,宫中嬷嬷在外侯着了。”婢女进来报。
墨竹心里一咯噔,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昨夜驸马喝的烂醉,她们有没有洞房,她们这些在外室等着伺候的丫鬟可是听的清楚。
“拿给她吧。”
拿什么?
墨竹看着雪白没有一丝暇渍的元帕,嘴角直抽抽。
“殿下这……”
“有问题吗?”
没问题吗?要是这干干净净的元帕呈进宫里,让那些人背后怎么议论殿下。
墨竹一时语噎。
正巧裴安从外面进来,墨竹仿佛看到救星,她低声喊了句,“驸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