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萧晏清蹙眉,看向裴安,对她迟钝的反应不满。
却瞧见裴安双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迷茫,盯着眼前的酒杯,整个人显得木讷。
她不是还没喝酒吗?
张大人喝下酒杯里的酒,裴安一点迟疑都没有也跟着喝下,再换一个人,对方喝下,裴安就喝下,看起来酒量大的很。
萧晏清按住她的手,心里一惊,她的皮肤滚烫,“你怎么了?”她问。
“嗯?”
“裴安。”萧晏清压低声音,里面着一丝怒气。
裴安抬起眼皮,眼神迷茫看着她,抽回手,对着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木然放下酒杯,垂下眼皮。
期间一句话没说,脸上没有多余表情,仿若提线木偶。
“裴安。”
“嗯。”
“不准再喝酒了。”
裴安垂着眼皮,像是听进去了,又像是没听到,有人来敬酒她就不喝了,宴席结束,大臣排起长长队伍离开,萧晏清留下来还有些事情处理,裴安跟着队伍走出宫门。
“小乖,刚才喊你好几声了,你怎么回应呢?”宋子宁突然从身后冒出来,一手拍在她的肩上。
“嗯?”裴安听到熟悉的声音,紧绷的情绪瞬间放松下来,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裴小乖,小乖,你怎么了?”宋子宁接住她倾倒过来的身体,护在身前,着急的问。
“怎么回事?”宋尚书上前询问。
“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就拍了她一下,哪知道就晕倒了,这怎么办?”宋子宁着急的解释,神色担忧。
“公主府的人呢?”
宋子宁摇摇头,“刚才出来的时候就见她自己。”
“算了,先将人扶马车上。”
“哦、哦好。”
宋子宁架住她的手臂,这时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宋子宁垂头看去,从裴安手里掉出半块玉牌,玉牌的断口还有未干的血迹,宋子宁心里一惊,执起她的手,入目一片血肉模糊,宋子宁睁大眼睛,脸上难掩愤怒。
裴小乖这个人怕疼的很,能自己将自己伤成这样,一定出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