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迟穗:“你这样动,我睡得着吗?”
她从被窝里翻出来,爬向床尾的位置:“你没睡正好。”
她掀起被子,坐在宋迟穗脚边。
宋迟穗看过去,冬季还有一丝血光映来,照在邓离脸上,她头髮肆意散落着,一张清俊的面容在光影下明暗分明,鼻梁自带高光。
她解着衬衫下方的扣子,从下往上解开两颗,轻轻撩开衣服,露出藕色腹部,线条流畅,热气逼人。
宋迟穗眸光跳跃一下,很快错开眼。
不知道邓离要做什么。
邓离将被子撩起,盖住自己的小腹,而后,一双滚烫的手捉着她的脚,往腹部上贴。
宋迟穗一怔,脚心传来温暖电流,一下灌入心海。她的眼睛微微发酸。
明明自己还打着石膏的她,竟在为她暖脚。
她眼眶有些发酸,酸得像五月杨梅。
细白嫩足抵着小腹,正面值立即+10+10地开始涨,邓离楞一下,她本无心插柳,竟还涨分了。
也对,肌肤相贴,长的正面值才是最高的。
邓离一边温暖她的脚掌,一边把掌心附上去,揉搓着她细小的足,将它搓热。
她的脚全年不见光,白如瓷器,抚摸起来的手感光滑如绸,摩擦起来,正面值分还高。
嘻嘻。
这样一来,离10000分还远吗?想到此处,她不忍笑出声。
小年快到了,雪也比之前下得更为迅猛。
庄园的管家在外支起红色的喜庆装饰,宋迟秋和宋迟穗则在客厅准备物料。
说是准备物料,不如说打发时间,一到冬天,所有人都不想动,方圆都十米嫌远。
腿不行的人,动手能力就要好些,脑子不行的人同理。
宋迟秋剪着福字,宋迟穗展开红色对联,研墨弄文,正在写字。
她写字的时候端端正正,头髮一丝不苟披在背上,一手按着纸,一手举起毛笔,细细勾勒文字。
她像班级最听话乖巧的好学生,整齐、干净。
邓离不禁联想,宋迟穗坐在班里,打眼一晃,纵然不和老师对视,那定然也最出众的。
她远远看一会,欣赏壁画似的沉溺其中。有时候会想,宋迟穗若非有那么出众的外貌,也不会遭来同学妒忌,也不会受到特别的关怀,也不会和简秋雨产生深刻的往来。
如果那样的话,她和简秋雨是不是也不会。
她被自己的想法惊到,摇摇头。
客厅空旷,邓离踩着三公分的黑色小皮鞋往前走,走路发出清脆回响,引来两人注目。
“写对联啊。”
她大大咧咧绕到宋迟穗身旁,看她写的字:阖家欢乐。
宋迟穗轻轻侧目,回答一个嗯字。
邓离闲来无聊,站在一旁帮她研墨:“你字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