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叫什么事。
宋迟穗为何还要
“你可以抱别人,就是不愿意抱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本能往后退,宋迟穗则往前,一块小暖炉似的紧紧跟着她,眼下的情形让她勾起了回忆,曾经,小木屋,两人也是紧紧相贴,现如今虽穿戴齐整,可那感觉竟和那时候一般。
她越后退,宋迟穗便越往前,恨不得化在她怀里。
背后是一条朱红色座椅,她身体一软,一屁股坐了下去。
身体短暂地分开后,宋迟穗又跪了上来,她双月退夹着她的右腿,缓缓滑动,一屁股坐在她膝盖上。
宋迟穗勾着她的颈脖,腿也禁锢着她,不让她动一分。
“姐姐。”
她挺起小胸脯,微微仰头,展示自己颈脖下的珍珠母贝纽扣。
“还记得这个吗?”
邓离吸口气,膝盖动也不动,隻觉得某人骨头紧紧磕着她,她抬腿就是耍流氓。
“小穗,你我不能这样啊。”
你不是有简秋雨了吗,怎么还和她不清不楚的。
“我问你记得这个不。”
宋迟穗的手指着颈脖中,锁骨上那颗雪白的珍珠贝挂饰。
邓离不知她在说什么,只看见她柔和的下颌线清晰,姣好的身材近在咫尺,让她一个热血年轻人有点遭不住。
她哪里还敢看她,隻瞥向一边:“你快从我身上下去。”
宋迟穗不依,身体扭捏:“你看一下。”
她期待地看着邓离,希望她能注意到她戴的项链,终于,邓离的眼睛垂下来,顺着她手指方向看着。
忽然之间,她瞳孔放大,眼睫毛也不自觉地翘了起来:“这。”
邓离的声音颤抖。
宋迟穗心一紧,连连点头:“这。”
“这项链还蛮奇特的,跟你指甲盖一样。”
“。。。。。。”
宋迟穗憋了口气,难道她不记得了?
她看着邓离的神情,十分真挚,不像是故意不认得的表情。
过很久,她才恍然大悟过来,从一开始,邓离不过就是随意扯了纽扣丢出去而已,那是她记忆中不值得记得的一件事,而她这个受保护的人,才记得住恩人的一举一动。
所以,邓离不知道,也不记得这个纽扣,甚至不记得那天救她,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