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离帮忙看了,一脸镇静且严肃。
“我也算是有经验的,明天给你带清凉药来。”
“……。”
宋迟穗侧过头,她咬着唇,感受四周宁静而暧昧的氛围。吹起的风,池水的涟漪,漂亮的月亮,她和她靠的那么近,她却在认真给她看病。
“明天的清凉油不顶现在,现在怎么办。”
邓离眼睛瞪大:“那我……。现在去买。”
宋迟穗闭上了眼睛:“那还是帮忙冰一冰吧。”
邓离把冰棍递给她:“我这个新的。”
她接过,舒舒服服冰一会。
安静地坐一会儿,宋迟穗又不满意了:“不行,好凉。”
她把冰糕袋子塞她手里,目光落在她手上。
很快,她握着她的手,感受掌心的冰凉:“你这个我看挺合适的。”
邓离手麻木了一下:“怎么了?”
“冰凉凉的。”
宋迟穗捉着她的手放在脸颊上蹭两下:“就这个吧。”
纯白色的百褶裙散开成一朵漂亮荷花,像盛放在她月退上。
她穿着修剪贴身的西裤,得体的黑衬衫,冷静的表情,一切都是那么体面。
四周静谧,远处还有保安在巡夜,手电筒在四处扫射后慢慢去了远处。
邓离垂眸,裙摆之下那一对漂亮如脆藕的腿,它门垂在椅子两边,小腿的线条紧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来。
四周很快安静下来,仅剩下池塘游鱼摆尾的声音。
宋迟穗一对如玉的胳膊挂在她脖子上,小脸贴得近近的。
“我想问你一个事。”
她说话吞吞吐吐,磕磕绊绊还是把话说全:“你之前说,对我好,是因为任务。”
她因缺氧,整个脸几乎埋在她颈脖里,咬着她的耳朵说话一般,颤音,委屈:“只是因为任务吗?”
邓离十分确定那些是因为任务,但从内心深处来讲,又夹杂了许多的情愫在其中,尤其当下绕指柔。
她无法说出什么狠心的话,隻顺从心意。
“不全是。”
宋迟穗往她怀里去了几分:“那有感情吗?”
她顿了顿,将她捏紧:“你从前不搭理我。”她像是报復一般,不正面回答,但又像小情侣确定关系前那样,就是不说,隻拿捏。
宋迟穗蹙了三分眉,一口咬她肩上,不偏不倚啃在她凸起的锁骨处,她像受到巨大的苦一般,撕着她锁骨。
邓离半勾着唇,继续逼问她:“为什么从前不搭理我,我死了才理我。”压到她窒息,她才罢休:“好好回答。”
“从前,是我的错。”
宋迟穗张口回答,调动全身的力量去回忆她曾经干的好事:“一开始,我挺讨厌你的。”
“嗯?”
宋迟穗咬着牙:“我错了,你听我说完。”
“后面我发现你是真的对我好,也没那么讨厌你了,我后面对你不也挺好的。”
“还狡辩?你没给我好脸色。”继续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