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金发美人脸色一变,吃痛地松开双手,掌心多了一道赤红滚烫的痕迹,随即怨毒地瞪着唐若拉。
&esp;&esp;一别三年,没想到她变得这么强,众多恶灵都拦不住她。
&esp;&esp;本来血族是金发美人的底牌,她却没料到多了个劳什子血族进入写字楼,居然还站在唐若拉那边。
&esp;&esp;如果没那个多管闲事的血族,他们稳拿唐若拉的灵魂。
&esp;&esp;绝情的银矛刺向她的美貌,她急忙推出一张办公椅阻拦唐若拉。
&esp;&esp;唐若拉仇恨的情绪感染霍尔德,他深知自己不能插手,便揪着佩妮进入办公室,指着繁复的祭坛。
&esp;&esp;佩妮以为他是哑巴,尝试理解他的意思。“破坏祭坛吗?我不熟悉魔法阵,不过我有带书来!”
&esp;&esp;他这才发现佩妮背着一个硕大的帆布挎包。
&esp;&esp;有艾利克斯和唐若拉对敌,佩妮抓紧时间查阅书籍。
&esp;&esp;祭坛的中心竖立一面写满咒文的镜子,镜子前面摆放一栋写字楼的纸模型,它的外表和这栋写字楼一样。
&esp;&esp;纸模型的四周堆积动物的内脏和尸体,恶心死了。
&esp;&esp;佩妮晓得纸模型是媒介,埋头查找相似的记载。
&esp;&esp;旁边的两个血族不死不休,最闲的是霍尔德,他走到被绑在角落的男人跟前,撕开他嘴上的胶布。
&esp;&esp;“救命!请救我!”
&esp;&esp;中年男人的大背头凌乱不堪,西服的衣领尽是汗渍。
&esp;&esp;霍尔德猜他就是克努特,并没帮他松绑,而是轻轻地拍他的肩膀,然后指着两个打得天昏地暗的黑影。
&esp;&esp;克努特懂了。
&esp;&esp;有两个大佬在打架,他还是安分地坐在原地更安全。
&esp;&esp;他放松下来,不叫不喊,看热闹。
&esp;&esp;然后霍尔德走到两个面朝墙壁的人后面,看了看他们穿的黑色长风衣,认出他们是哈尔森和卡丽坦,可惜他们的灵魂不在体内。
&esp;&esp;最后,他回去监视佩妮,同时注意唐若拉那边的战况。
&esp;&esp;活脱脱一个吃软饭的废物。
&esp;&esp;正在战斗的血族莱伯,不屑地瞅他一眼。
&esp;&esp;啧,怕吸了他的血自己也变废物。
&esp;&esp;然而莱伯不知道,他的轻蔑眼神惹怒艾利克斯,爆发的艾利克斯捶穿他的胸口,握着他的白色心脏。
&esp;&esp;莱伯震惊地瞪着艾利克斯。
&esp;&esp;另一边,唐若拉的银矛不断刺伤金发美人的皮肤,留下红肿丑陋的伤痕,气得金发美人歇斯底里地大喊。
&esp;&esp;两年前,金发美人就是偷袭她的仇家之一,恶名昭著的黑女巫血红。
&esp;&esp;传闻她喜欢浸泡少女的鲜血保持青春,白巫师提起她的名字,纷纷鄙夷厌恶。
&esp;&esp;当年,她还没成为女巫,血红凭着诡异的黑巫术逼她至死路,在她的背部留下一个黑色的疤痕,如今唐若拉百倍奉还!
&esp;&esp;不但在血红身上,她还在血红的脸上留下难以修复的伤痕。如果是普通的伤口,血红的皮肤会涌出黑雾修复,可惜这是圣水造成的伤口,对她的黑巫术有天然的克制。
&esp;&esp;没多久,血红美艳的脸血淋淋,宛如被割了皮肤的丑八怪。
&esp;&esp;“可恶!我要夺走你的灵魂献给黑巴!”
&esp;&esp;唐若拉的小腿被一条手腕粗的黑蛇勒紧。
&esp;&esp;“嘻嘻!”毁容的血红露出贪婪的目光。“黑巴,剥掉她的皮肤给我!”
&esp;&esp;黑蛇不是实体的蛇,由阴冷的黑雾凝聚而成,彻骨的寒意逐渐使她腿麻。
&esp;&esp;不是真蛇就好办,唐若拉往它泼辣椒粉。
&esp;&esp;顷刻,抽搐的黑蛇忙不迭地松开她的小腿,溜回血红那边。
&esp;&esp;此情此景出乎血红所料,她从没想过唐若拉能击退自己的黑巫术。
&esp;&esp;在她分神的刹那,唐若拉提着短匕,不顾一切地飞扑过来。
&esp;&esp;猝不及防的血红被她压倒在地。
&esp;&esp;同一时间,她的脖子处长出许多黑雾凝聚的头颅,纷纷朝着唐若拉尖叫。
&esp;&esp;刺耳的叫声穿透灵魂,宣泄怨恨与不甘。
&esp;&esp;都是被血红杀害的人,成千上万依附着她的脖子,如同一个个黑色的毒疮。
&esp;&esp;“我的父母在哪!”愤怒的唐若拉无视震耳欲聋的尖叫,用臂弯压着她的脖子。
&esp;&esp;一颗颗头颅争相咬她的手,却因桃木手链的防护咬不下去。
&esp;&esp;美艳得妖娆的女人浑身散发血液的气味,对普通人而言是奇异的吸引力;对巫师和血族等而言,她的灵魂腐烂透顶,身上的气味随之恶臭难闻。
&esp;&esp;血红发现亡灵之颅的底牌不管用,眼梢含霜,嘴边荡漾嘲弄的笑。“罪罚之矛在哪?你的父母受尽折磨也不肯说,你一定知道吧?”
&esp;&esp;压她喉咙的臂弯立马加大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