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他,她才放心质问。
然而下一秒,秦烈就松开了她的手,滑向了她的腰……
白筱薇用力在他手背上用力一掐!
男人闷闷地哼了一声,但还是不肯缩回去,反而往她腰际的衣服下摆探去……
白筱薇拿起旁边的枕头用力砸向他,“看来你不急,那我也不急。”
她利落翻身,下床。
男人丢开枕头,起身,单手挽住她的腰,侧脸抵着她耳侧,低声问:“是我……就不行?”
她就那么喜欢秦霁闻?
可以跟秦霁闻去酒店,却这么完全彻底地拒绝他?
白筱薇被他说话的气息拂得耳侧发烫,胸腔里的心脏蓦地有些不受控。
她强自镇定,冷下脸叫了他的名字:“秦烈!”
身后的男人贴着她后背的身子一滞。
随后,他径自松开她,身子往后仰,单手支着身体。
黑眸已经恢复冷冽,那么直直地望着瞬间就站起来她。
她刚才的声音里有恼怒羞愤。
但是和她的肢体语言,都是同一个意思,让他住手。
秦烈不再说话,这次安静地任她脱掉外套、衬衫,然后白筱薇就发现了他胸膛上有被热咖啡烫得发红发肿的印子。
白筱薇才想起那杯咖啡虽然她端过来时,为了方便他入口,就不是很烫的温度。
本来,应该是稍微放一会儿,就能入口的温度,那时直接全洒了。
秦烈胸膛上,红彤彤地肿了一片。
白筱薇皱眉看他:“刚才你怎么没点反应?”
他刚才不是为了整她,故意碰洒咖啡的?
为了整她把自己烫伤,他真够拼的!
而且他刚才连叫痛一声都没有,她还以为衬衫上的,是西装上浸下去的,不太烫的。
现在这样,不赶紧冰敷,说不定会很麻烦。
秦烈低头看了眼,淡定得被烫的仿佛不是他自己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个鬼!
他们秦家人是没有痛觉的吗?
白筱薇终于耐不住怒气,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拉开门走出去。
她去茶水间冰箱里搞了些冰块,用毛巾裹了,拿了过来。
回了小休息室,白筱薇匆匆走到秦烈跟前,试了试裹着冰块毛巾的温度,然后直接轻轻挨上了秦烈的胸膛。
秦烈折磨人的方式
男人低眸看着她小心地替他处理烫伤时专注的面庞,心口那处刺痛还未平复,情愫又隐隐萌动。
他蹙眉,倏地从她手里夺过包着冰块的毛巾。
“我自己敷,你还是想想你的职责所在该怎么办吧!”
白筱薇手上一空,抬头看他,却见他拿着冰块包低头压在烫红的地方,没有理她的意思。
她只能站起来,拿起刚刚脱下来的衬衣查看。
污渍不是很大,应该来得及处理,就是得尽快了。
白筱薇放下弄脏的衬衣,从自己包里取出一个小包,打开来。
里面有针有线,还有一些叠起来的片状的布料。
白筱薇拿着布对了下衬衣的颜色,觉得满意,随后拿来剪刀,对着布料三两下,剪出一个形状,然后直接用随身携带的小熨斗,一边调整,一边缝纫。
秦烈敷着冰块,朝她这边看过来好几次。
她似乎……是在缝什么,全神贯注,很认真。
“现在缝东西做什么?”秦烈冷声催促:“来得及吗?你不会忘了我待会儿有个合作要谈吧?”
白筱薇当然记得,听他提起,也有些着急,手上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秦烈看她没回答自己,只顾着针线穿梭,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白筱薇看他不介意露着上半身出去,只觉得刚才把她带到这个房间来。果然是因为介意秦霁闻那件事,要对她……
外间秦烈似乎打了个电话,具体说了什么,他声音不大,隔着门虽然能听到声音,但也听不真切。
白筱薇没多想,抓紧时间一针一线地缝这个临时设计的男士衬衣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