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不会变成你讨厌的怪物,你今天在医院看到卵不是那名雌虫孕育的,卵属于恶灵,恶灵寄生雌虫时将自己体内的卵一起带了过去。”
厄眠低低地垂着眼帘,动作很轻地将手臂搭到塔慕斯的腰上:“不同位面之间的生物无法诞生生命,它们只是一些没有生命的物品,我帮你取出来,很快的,5分钟。”
塔慕斯依旧没动,只淡淡说:“不用你管。”
“就管。”厄眠一把将他拽到床上,将一缕柔软的菌丝探进去。
塔慕斯总会随身带着枪支或刀,撩开上衣,将锋利的刀尖指向生殖腔。
“要不你抽我几顿?抽到解气为止?”厄眠攥住刀刃,防止他一刀捅下去。
“我不需要一个没用的器官。”塔慕斯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联的琐事。
厄眠沉默着禁锢住他的双手,操控菌丝将滑腻滚烫的卵一颗颗取出。
如一颗颗水润饱满的荔枝,每颗都有一个鸡蛋大小,带着体温落到地上,外壳轻薄软嫩,落地后破裂开,流淌出裹着甜腻柠檬糖气息的乳白液体。
厄眠再次失控,陷入柔软且滚烫的疯狂之中。
雪白的菌丝表面生出柔韧的皮肤,他用手掌急躁地触碰,用温热的唇贪恋地品尝。
背部被指甲抓出十道伤痕,溢出粘稠的、发黑的、似乎腐坏了许久的血。
塔慕斯难以抑制地战栗着,在黑暗中直直地凝视对方那双燃烧着疯狂欲念的眼睛。
他从痛苦的梦魇中惊醒。
然后便对上这样的一双眼睛。
如盛夏中的绿色梧桐叶,又如银河下的紫色极光。
梦魇
〔星元8127年, 雪绒星。〕
床铺凌乱,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塔慕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用唇碰了碰厄眠的嘴角, 伸长爪子去拿床头的两个小红本本,盯着封面上的“结婚证”三个字痴痴傻笑。
他动作很轻地穿好衣服,将两个小红本本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里, 轻手轻脚地下楼做饭。
听到关门声, 床上的厄眠才敢睁眼, 一手捂着腰, 一手撑着床面,略显艰难地从床上坐起。
整整5天, 陷入易感期的塔慕斯简直就是一台冰冷无情的榨汁机,缠着他压榨了整整5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