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想不出来,所以继续亲吧。
于是在数十道目光的注视下,厄眠将唇从塔慕斯的喉结移开,捧起他的左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亲,亲完五根手指后又换成右手亲,接着是疤痕刚刚脱落的透着淡淡粉色的手臂皮肤与膝盖。
最后轻轻揭开塔慕斯腰间的纱布,用唇碰了碰被毒素侵蚀得发黑腐烂的肉。
s级修复液的治愈效果很好,皮肉不再向外翻扯,黑色的毒素变淡许多,伤口也不再向外散发难闻的腐臭味。
厄眠将注意力转移到床边的两捧花上,抽出一朵蓝莓味的棒棒糖花,把塑料制成的细长蓝色棒棒卷成戒指的形状,捧起塔慕斯的手戴了上去。
塔慕斯的眼睛漫着一层薄薄水光,眼睛略微泛红,出神地盯着手指上的蓝莓味棒棒糖戒指看了好一会儿,才迟钝地扬起嘴角发出几声低低的轻笑。
“回家。”厄眠拿起放在床尾的衣服递过去。
“好,回家。”塔慕斯接过衣服穿上,遮盖住腰腹与小腿处的纱布。
刚穿好鞋子,身体便传来一阵失重感,反应过来时,塔慕斯已经被厄眠横着抱进了怀里。
“这点伤不影响走路,我自己能走。”塔慕斯扑腾了几下腿表示抗议。
“别乱动。”厄眠掐了几下他的肉肉表示惩罚,“吃哥的喝哥的却不听哥的话是吧?哥看你是想挨打了。”
塔慕斯不再说话,伸长胳膊把床边的两捧花拽进怀里。
当厄眠抱着塔慕斯经过在病房门外跪成一排排的雌虫时,塔慕斯窘迫地将脸埋进了厄眠胸口,并且用花束遮挡住脑袋。
“蛋糕,我已经整整32顿没吃你做的饭了!今晚必须给我做几顿好的。”
“你家蛋糕大前天晚上刚走,怎么会有32顿?”
“没错啊,一天吃8顿。”
“……”
望着雄虫渐渐远去的背影,所有雌虫终于重重地松了口气。
终于走了,并且阁下看起来没有要找麻烦的意思,那就表明他们不用因导致阁下受伤而被关进惩教所!
而此时,听清了全部对话的新室友已经无比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蛋糕?!这称呼怎么这么耳熟?不就是最近爆火的那个名为希泽迩的雄虫主播的雌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