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痒,哈哈哈…”可怜巴巴的六娘原是在求他,“好哥哥,快,快让他别挠我脚心了……”
裴肃是头回听见六娘唤他“哥哥”,还当自己听岔了,猛摇头清空脑袋,差点没找回神志。
稳重如观复也觉得自己醉了,没脸没皮凑过去索吻,“六娘,你亲我一下,我就停下好不好?”
六娘闭上眼摇摇头,实在受不了痒,还是照做了,在观复下巴上吧唧一口,又发泄一般嘬了一下。
饶是早他一步得了香吻,裴肃还是不满观复以此欺负六娘,“你不要得寸进尺。”
观复见裴肃还在较真,摸了摸六娘那露在外头的腿,闭眼亲了上去,“裴肃,就当我们都醉了吧…”
裴肃不是不明白观复的意思,望着六娘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仍是犹疑不决,“我们不能这样…只管眼前不顾以后,六娘,六娘她……”
“阿肃…”六娘总算认出了裴肃,捧着他的脸看了又看,不断问他那个承诺,“阿肃,你会站在我这边的吧?”
裴肃覆上她的手,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当然,六娘,我绝不背弃你。”
“呵,我是说…永远,永远站在我这边……”六娘几乎是贴在裴肃唇边说了这话。
“永远不…”裴肃还没说完,六娘就勾住他的脖子缠吻起来,舔着他的上唇慢慢碾磨深入。
闭上眼陷入这个绵长的吻,裴肃失神地抱住了六娘,只觉自己既痛苦又愉悦,好似整个人都割裂开了。
或许,他是真的醉了,不知何时沉入了她眼底的那汪潭水,任由情潮将自己冲散,肉身沉沉浸没入底,精魂轻轻飘忽浮空…不,肉身与精魂本是一体的,他只是渴望着她,想要她的施与,哪怕是小恩小惠,也甘之如饴。
思及此,裴肃贴向六娘的胸脯,释放出满腔的淫欲,全然忘却了平日的轻柔,只任由心中野兽将自己吞噬。
才张口含住那挺立的奶尖,裴肃就贪心地吞吃下更多乳肉,不停用舌头在乳晕上打转,非要她像孕女一般哺他乳汁。
“轻点,轻点咬,疼…”六娘胸上又疼又爽,竟不知何时养了个这么大的儿子。
另一头的观复,用牙扯开了六娘亵裤的系带,埋头至她的大腿内侧,一下下舔舐那微湿的裤底。
六娘忽然忆起了某夜的春梦,蹙着眉向后一仰,夹住了身下那颗头颅,眼神迷离地呻吟起来,“哈啊…”
观复没有抬头,托住臀肉脱下她的亵裤,亲了亲两片花唇,将那几丝花液都舔舐了个干净,一滴不剩全吞吃下肚。
他还拱着头去求六娘张开腿,想分开花唇去寻花蒂,好刺激花穴泌出更多汁水,解他无尽的欲渴。
“啊…”六娘被他们上下夹攻撩起了欲火,无奈抬眼瞧了瞧光亮,只觉自己也同那蜡烛一般,要在这摇曳的灯影中熔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