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六娘,快,再快一些!”浑身热血向胯下积聚,裴肃全然不顾观复、荀晋源的目光,将双手交迭在她身后,抱住人感受着潮起潮落,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裴肃满足了,其他的人的怨气可就来了。泄过一回火的荀晋源还好些,之前还不露声色的观复就差血脉偾张了,胯下之物无处可藏,粗喘之声也再掩盖不住。
“六娘,我想进去…可以吗?”观复不知何时来到了六娘身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至臀隙,按住了她的菊穴。
“不,不行的…”对后面的菊穴,杨六娘总是一再拒绝,仍以为不是正途。
“你干什么?想撑坏薏娘吗?”见观复的一根指节已没入菊穴,荀晋源红着脸骂道:“夫妻敦伦,怎可三人行?”
六娘停下动作,转头制止观复的试探,拒绝任何“双龙戏珠”的尝试,“啊,好胀…观复,别再插进来了,求,求你了…”
见那菊穴已适应了一根指节,观复又往里捅进去第二根,为一会的插入不断做扩张,“六娘,吃下去两根了,相信我,很快会舒服的。”
“呜呜呜…”以观复那阳物的尺寸,六娘平日用花穴纳入都相当吃力,若是用那窄下的菊穴,怕不是要见血了。
陷入情欲的裴肃则没顾得上观复的动作,见六娘停下不动,干脆自己挺腰撞向花心,激得她鸽乳乱颤,差点就败下阵来。
完全帮不上忙的荀晋源,心焦地看着六娘,凑上去吻去她的泪水,又不停地用手安抚她。
插得菊穴可纳三指,观复实在忍不下去了,扶起阳根便将龟头顶了上去。
“好疼,啊啊啊…”感受到硕大的龟头顶了进来,六娘泪水涟涟,自发收缩谷道阻止观复的深入。
然而,六娘的反抗都是无用功,她不过一介弱女子,如何能抵得住裴肃与观复的两面夹击呢?
“观复,薏娘说疼,你弄疼她了。”见六娘都难受成那样了,作为在场唯一的正头夫君,荀晋源当然要为她做主,“你不能再入了。”
肉物卡了半截在六娘谷道,观复也疼得不行,没有蜜液的润滑,里头的紧致让他进退两难,多少清醒了一些。
“观复…你做了什么?”同样清醒过来的,还有裴肃,挺胯一抽一插间,他似乎能在六娘体内感受到另一人的分身,近得只与他隔了一层膜。
“他在插我…后面。”六娘佝偻着起不来身,毫无观复若说地快感,只觉疼得快裂开了,“疼,疼疼疼…”
“观复,这样不行的。”裴肃从未见六娘这般喊疼,摸了摸她的头,又对人后的观复发难道。
六娘的身体既吞下了两根肉棒,渐渐也适应了下来,就连后面也泌出了肠液,“观复,你,呃啊…倒是动一动啊。”
听了这话,观复才有了抽插的动作,配合着下面的裴肃,保持有节律的一进一出。
“慢,慢点动,嗯…”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六娘攥紧身下的背单,看向落单的荀晋源,“夫君,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摸到六娘汗湿的面颊,荀晋源心疼地摇了摇头,凑上前去吻住她的嘴唇,“薏娘,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