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阿肃,饶了我吧……别,别顶那里了……”许是裴肃多次顶弄那处软肉,杨六娘的神智几乎要被快感侵蚀,再这样下去她会疯了的。
裴肃没有停下攻势,略微慢了几拍,然后突然张嘴咬住了六娘圆润的肩膀,“会痛吗?”
“嗯,嗯嗯,不要,我不要了……”比起肩上的刺痛,六娘更希望裴肃快些泄出来,再这样下去,她的水都要流干了。
“哪里痛?”裴肃没有真的咬出血来,只在肩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接着勾起六娘的腰又大力肏干起来,既不能融入骨血,那便将折了这朵牡丹花吧。
“阿肃哥哥,我不行了,啊啊,真要泄了……”杨六娘真是没辙了,放软语气去求饶,甚至还唤了声“哥哥”。
听到这声“哥哥”,裴肃算是魂都丢了,管他什么血海深仇,管他什么海捕文书,他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紧紧抱住眼前人,用身体力行来告诉她,他会为她留下来,他会为她遮风挡雨,他会达成她所有的愿望。
然而,临了快要释放的时候,裴肃却猛地拔出了昂扬,一股脑射在了衾被上,然后盯着交合处的白沫,舒了口气道:“还好,还好……”
泄了好几回的六娘,不懂裴肃这一举动,靠在他胸膛上问道:“怎么不射进来?”
“六娘,我不能让你有孕。”裴肃并不想趁着六娘酒醉,为自己挣来什么名分,再说孕事对女子的消耗颇大,六娘经营客栈已经很辛苦了。
“有孕?呵呵,我是不会有孕的。”说到怀孕,杨六娘不免想起那些令人伤心的往事,与前夫和离便是因为宫寒无子,舅姑搬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理,强要她同意为夫君纳妾。
“阿肃,你知道吗?我是因为无子才和离的,不,他们本来是要依七出之条休弃我的,是阿爹阿娘实在心疼我,才给了他们几家铺子地契换了和离书……你说我怎么会有孕呢?”想到自己根本没有子嗣缘,六娘鼻子一酸,忍不住哭了起来。
裴肃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六娘,没有他在的岁月里,她竟受了这许多气,真想狠狠教训她那软弱的前夫,为六娘出这一口恶气。
“不过,阿肃你是不一样的,我知道。”六娘摸了两把眼泪,将头埋到裴肃怀里,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是她失态了,这种时候,说这些做什么,该好好温存才是。
“我也是男子,六娘,我不知你会否因此恨上世间所有的男子……”裴肃用大手摩挲着杨六娘的头顶,又继续说下去:“今夜之事,原是我鲁莽了,六娘,我愿向你起誓,今后再不做让你伤心之事,若有违背……”
杨六娘抬头堵住了裴肃后面的话,亲了好久才松开他,“不许说这种话,你只要答应我,不再离开大家,不再离开我就好了。”
“我答应你。”裴肃没有理由再走了,三年前他的根就落在这了,就算树干断了,深入土地的根脉也能再汲取营养长出来。
“好,可不许反悔了!”六娘趁其不意,又推倒了身边人,“不想再多来几次吗,阿肃哥哥?”
“嗯,都听你的。”听到又一声“哥哥”,裴肃既喜欢又受用,干脆躺平任由六娘欺负。
反正这夜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