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六娘气息不稳,连句话都说不清楚。
“不说我就继续插你,插烂为止!”见六娘不说,观复用手指分开她的嘴,接着又将阳物插到花穴深处,陷入泥泞的源头。
六娘被刺激得弓起了腰背,大叫起来,无处安放的舌头更是被迫舔上了观复的手指,“啊啊!我,我没对他…做什么…”
得知师侄没事,观复松了一口气,他也快到极限了,再不拔出来真要射给她了,于是再尝试顶了一下胞宫口,不成就要作罢了。
不想六娘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深处的胞宫口瞬时被观复顶开一个小口,他有小半个龟头居然冲了进去。
始料未及的观复闷哼一声,那里面的紧致令他头皮发麻,再不出来就真要射了,“好紧,松…松一些……”
杨六娘疼得要翻白眼了,小腹都现出了肉棒的形状,真的太深了,肚子都要给他顶破了。
这回轮到观复着急了,他赶忙上手去拔阳物,却越急越乱被六娘的衣带缠住,最后功亏一篑,没能忍住射意,全部泄在了她里面。
真是一泻千里……滚烫的精水将六娘的花壶填满,又与淫液混合溢出她的腿心,溅得耻毛上都沾了不少。
他终于射了啊,这场本不该有的性事也到了终点,杨六娘想她虽是自作孽不可活,可到底也给欺负惨了,“呜呜,观复先生,你快出来,下面好胀……”
观复还是失掉了元阳,真不知该说他是活该好,还是自负好。正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所以,赢就是输,输就是赢。
失魂落魄地抽出自己软掉的阳物,观复即刻打坐运功,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升起,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
六娘没敢再沉溺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了压制便拉上裙带,尽管双腿都合不上了,但她还是挣扎着下床,不敢再与观复共处一室。
中了蒙汗药,又失了元阳,观复怎么运功都没法凝神聚气,难道自己真的散功了?
杨六娘才不管观复怎么了,提上裙子就要跑,一瘸一拐艰难行进,头也不回地奔向门口。
“不准走!”话音未落,一柄长剑插到了门上,堵住了杨六娘的去路。
平生不作亏心事,半夜敲门不吃惊。杨六娘并非问心无愧,心虚害怕起来,甚至能把幼时去厨房偷吃都吐露出来,眼下她是十足理亏的,脚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