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肃抬起那只手腕展示给六娘看,见她对自己这么关心,心中十分窃喜,要是她能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就好了。
“我到万年县追踪那少年,他不肯告诉我你的下落,所以就上擂台与他打了一架,功夫不到家还输了……那一旁的苗疆女子好像和他是一伙的,趁我不注意就给下了蛊毒,还说什么旬月内必发作一次,不过我还没有感觉,只是手腕上的经脉黑了几道。”裴肃轻描淡写地说了他在长安时发生的事,不愿六娘为他担心。
杨六娘不了解什么苗疆蛊毒,她只知道是毒就一定要解,裴肃手上这么吓人,怎么可能一点事没有?
“不行的,阿肃,你这蛊毒一定要解!”轻轻触摸裴肃手上凸起的经脉,杨六娘垂下眼帘,颇为自责道:“都是我的错,若非招惹了那观复,怎会生出这么多麻烦?”
“阿肃,明日我们就去找那苗疆女子解蛊,不管要花多大的代价,我都不能看着你去死。”六娘泫然欲泣,摇头责怪自己不知江湖人的凶险,反让身边人担了干系。
脑海里都是观复那日的狠绝,裴肃匆忙阻止六娘,眼底悲戚万分,“不可,六娘,你不可以再去了,万一又给那观复捉去,后果不堪设想,我,我们不能再失去你第二次了……”
观复曾允她三个要求,六娘还有第三个没用,若真遇到了什么事,她也不怕再落到之前的下场。
“无妨,我心里有数,只要你无恙便好,观复允我三件事,还有一事未成,真到了危机时刻,他们江湖人也要信守道义的,不是吗?”六娘一手抱住了裴肃,另一手则探到他的胯下,“不过现在,还有一事要帮你解决……”
裴肃还想反对,却不想六娘又抓住了他的昂扬,还一副不会轻易松手的样子。
“走,去床上,我帮你。”六娘借着袖子给裴肃擦了擦脸,反过来安慰他道:“没事的,阿肃,你一定会没事的。”
“好。”没有话说的裴肃,乖乖跟六娘去了床上,解开亵裤任由性器弹了出来。
杨六娘与裴肃都侧躺在床上,她用手帮他撸了几下,接着张开腿帮他夹住。
“不可,六娘,不能进去的…”龟头都要陷进花穴了,裴肃赶忙阻止。
淫水打湿了龟头的顶端,六娘夹起双腿道:“没事,我帮你夹出来,就蹭蹭,磨一磨。”
裴肃还是怕自己一时意乱情迷会冲动,干脆让六娘背过身去,自己埋头在她颈窝,抱着她的腰去蹭臀隙,“咳…这样,这样就好。”
“好吧,你不要勉强自己。”六娘松了一口气,偏头蹭了蹭他的头。
裴肃闷声磨蹭起来,感受着六娘花穴外廓,对她的肩头又亲又咬,不管能不能与她水乳交融,只要此刻能感受到她就好。
两颗心贴得很近,跳动起来,分明是相似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