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媚肉包裹住欲龙,荀晋源终于有了真切之感,全身的骨头都好似颤了一下,饶是梦中的蚀骨相思仍未有回应,他到底还是与她水乳交融了。
“薏娘,我进来了。”说着,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全根没入。
六娘旷得久了,倏然被一下填满,娇吟了一声,酒性发作,身上都发出汗来。
荀晋源没敢大力抽插,甫一入穴就有了射意,他还得再适应适应,可不能教她没了趣再看笑话。
“你…你倒是动一动啊,我腿都抬得酸了。”一点不动最是累人,六娘不知道他在自我感动些什么,腿酸得夹了他一夹。
“呃…”本就进退不得的荀晋源,下意识握紧了她的乳肉,分身退出来一些来。
蒙着肚兜实在闷得慌,荀晋源晃着头将它甩落,然后提着胯抽插起来,一下撑开穴里的褶皱,又很快退出来。
肉棒根部将穴口撑得极开,下头的卵蛋不停拍打着她的臀肉,一股淫糜的味道混杂着酒香,在屋内缓缓弥散开来。
“哈啊…”六娘将将尝得了滋味,反手在他腰上一拍,“再…再大力些……”
荀晋源掐住她的乳尖,奋力冲刺起来,“呼,好……”
硬挺的肉棒蕴含着荀生火一样的激情,从未停止过深入凿穴,将穴口撑得近乎透明,把蜜液都捣了出来。
二人交合处现出些白沫来,身下贵妃榻上也湿得不像话。
荀晋源不知六娘哪来这么多水,只当她是水做的骨肉,愈发爱怜她这身皮肉,在她耳边不断说着情话。
比起只会埋头苦干折腾她的裴肃与观复,荀生的小意温柔比之她该死的前夫,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六娘不断开阖着眼眸,宛若看到了窗外春日最艳丽的桃花。
“薏娘,咳咳…我要泄了,可以在里面吗?”龟头顶端的清液早已不知淌出来多少,荀生这样问,多少有些先斩后奏的意思了。
杨六娘还沉浸在眼前的春景中,她看得不真切,伸手向前欲折桃花,不想身下一股浓精突然涌了上来,碎了她的美梦,只留下一地的落花。
“呼,你还真快啊…”六娘也泄了一回,余韵过后,又数落起荀生不够持久来。
荀晋源面上无光,他的经验实在少得可怜,被六娘嫌了一句,无奈退出分身,搂着她说起软话来,“薏娘,我会好的,再多试几回,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六娘松了松腿,心说也不能纵欲过度,如此浅尝辄止才有利于身体康健,起身欲下榻来,“你还想有下次?年岁不大,却这般没用…”
“你别走,薏娘,你别走…”听到六娘这样说,荀生简直比科考落第还要难过,搂住她的腰身,强留她在榻上。
“你还要如何?”六娘被他箍住腰,倒是没多挣扎几下,她还等着看这书生出丑,都说男人最是要面子,被她当面说没用,不急着跳脚才怪呢。
荀晋源没了主意,圣贤书可不会教他如何在床上挽留女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