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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请问是阿挽哥哥吗?我是至景,阿挽喝醉了,你到lost酒吧来接她一下吧。”
盛至景帮孟挽拉了拉腿上盖着的空调毯。
她刚刚吐过一回,已经安分不少。
“啧,这是喝了多少啊,不就是见到初恋了嘛,不至于喝这么多吧。”
坐在旁边的程伽从桌上拿了杯柠檬水喂给女孩。
水送到嘴边,却怎么都送不进去,“啧,喝太醉了,”
程伽从桌上抽出纸巾给她擦了擦嘴,“她哥哥什么时候到。”
幸好她们来的是清吧,没有特别吵,三个人也只是坐卡座上点了一点菜吃,谁知道她拿起酒瓶就是对瓶吹。
“很快。”盛至景点开手机看了看时间。
身边不少人都有兄弟姐妹,许多人甚至是亲生的,却远不如孟家这对堂兄妹的关系亲密。
孟家大公子今年二十七岁,至今未婚。
盛至景默了默时间,最多十五分钟,他一定会接走孟挽。
孟抑刚刚从公司出来,偌大的城市,到了至暗时刻方才有一丝属于他自己的时间。
接到电话说去接孟挽,让他在一天高强度工作结束后感到无比轻松,此时此刻,他倒是庆幸,在工作的时候并没有喝下秘书给他准备的用于解压的红酒。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手紧握着方向盘,以限速行驶内最快速度开着车,他自己甚至都没察觉出行匆忙,他还未取下工作时用的金丝眼镜,去接孟挽的这段路程让他感到愉快。
清吧里有歌手在弹吉他,孟抑到时刚好弹完一首,他推门进去,盛至景抬头就见他,她从没有想过少女时代第一眼看到就觉惊艳的人,自己心心念念到了现在。
他似乎刚刚工作完就过来了,平时跟阿挽在一起的时候见他,他从不戴眼镜。
“抱歉,久等了。”他礼貌开口,站在离她们卡座有一步的距离。
“没有没有,”盛至景语速有些快,心慌了一拍,耳朵开始烧了起来,幸好是披发,其他人都看不见。
“把孟挽交给我吧。”他看着卡座上坐着的盛至景然后伸手。
盛至景把孟挽交给他,自己脱身,她穿着一条绀色百褶短裙,孟挽刚刚睡在她腿上,把她的大腿压得有些麻,大腿上也有红印。
“太抱歉了。”他看着她说话。
指的是她的腿。
此刻他和她同坐一榻,她甚至能闻到,自他体温烘烤过,沉稳的雪松檀木味道,淡淡的清香,不扰人。
“没事的,阿挽喝太多,我们劝不住,既然您过来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盛至景起身,去拉对面一言不发看着这边的程伽。
正要起身,却听见他说:“稍等。”
盛至景转身看他,见他缓缓道:“门口有一辆车,车牌是锦a00001,开着双闪,我的秘书在上面,不介意的话由他送二位回去,我也好放心。”
孟抑坐在卡座上,孟挽靠在他怀里,他就那么自然地把她护在怀里。
修长的手指,时不时会在怀里的女孩手臂上轻轻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