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我无法得知详细的内容,一切都交由你自己决定是否使用它。”下课前,罗莎琳教授将这个小小的重构机交给了她“安全性的话,如果真出了什么问题,艾尔集团的赔偿金就够你买下那台最高级的精神保护仪了。”
……有一点点期待出问题是怎么回事。
“你并不会再次接触到那个存在,一切只是回忆而已,你总得锻炼自己的精神抗性。”她安慰着“如果你真的觉得这很痛苦,再放弃也不迟。”
“这也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就当送给唯一一个选修本课程学生的小小见面礼吧。”
徐思若回到宿舍后,看完说明书后闭眼带上了那个仪器,而后她想了想,还是给许敬发了一条消息,说如果一个小时后她还没有给他发信息就来自己宿舍找她。
……
她想过自己运气不好,但没想到会这么不好。
罗莎琳教授提到,重现的记忆可能是关于他的任意一条,而周身熟悉的感觉正在告诉她,她回到了那个暗室之中,更确切地说,她又重新体验了一次那种无能为力任其宰割的场景。
只不过这一次,她的视角变了。
那是一个真正毫无光亮的地方,四周只有无尽的黑泥不断流淌,模糊了时间与空间,然而在这一片深沉中,她看到了坐在中心伫立王座之上的人影——以及他怀中的“自己”。
她努力睁开眼,与他的视线对上。
他看着自己的眼睛里没有光亮,深邃暗沉的纯黑色长发与周身环境融为一体,诉说着深渊的致命危险,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那双眼中纯净的赤红,如同浸润鲜血般热烈惑人。
低下头吻她时的热度灼得她血液沸腾,她直视他时,才发现他看起来很年轻,却又十分古老。青年一样清俊的皮囊像是为了某种理由刻意制造出来的假身,目的掩盖其下邪恶的灵魂。
徐思若听见他低声说
“第四次。”
她在情潮中恍惚地想着,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过去的她的确未经人事,然而贞操或是什么别的在这个时代都并非什么重要之物,这只是他单方面的侵犯而已。
但她依然忍不住想,在她体内肆虐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感知更加清晰后,她才回忆起了一些被忽略的细节。
当她已经确信埋在自己体内的家伙不是人以后,那坚硬的柱体似乎变成了柔软滑腻的存在,认知能否改变存在?她不确定,只知道它探入了更为神秘的所在地,与她脆弱的血肉格格不入。
徐思若颤抖地低下头,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原本的衣物已经被腐蚀殆尽,她更加清晰地看到娇嫩的隐私部分被玩弄的模样,花瓣正在与什么东西紧紧地贴合,无力地张合着。
平坦的小腹突兀地凸起,比起人类的性器,更像是有什么类似触手一样的事物在她的体内游移,他们用细小的分叉舔舐着每一处,子宫壁传来的刺激让她恍惚间以为自己在孕育新生。她想要挣扎地逃离,却知道这是无用的,因为这只是她的记忆而已。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不要!对不起!不要在里面继续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