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也得陪我一起练!”瑚儿说着找出一些针线“咱们比比谁绣的更好啊?”
“啊?我针线也不行啊!”补个袜子还行,绣花?可真是太挑战了!奈何拗不过她,只好硬着头皮被要求绣“喜乐”两个字,她则绣“平安”。这不平等条约啊!!繁体的乐字我都写不明白!(╯‵□′)╯︵┻━┻。瑚儿“贴心”的为我在布上写下了乐字,然后努力开始绣起来。慢慢的,我发现沉下心来把精力放在一针一线上,真的可以缓解忧虑和不安,我几日来难得的平静,不再想我和瑚儿如同打结的线那般理不清的纠缠。直到……
“不错呀,小飞!”瑚儿的呼吸突然擦过我的耳边,我才意识到刚刚绣的太投入,她已经贴的我很近了,我忙着闪开,连手上的针线都丢下了。瑚儿见我如此慌张,俯身捡起布片,轻轻掸着灰,然后笑着问“这么怕?我能吃了你不成?”随即,她微不可见的轻轻叹着气。
“突然出现在背后谁都会害怕吧!”我不想让她觉得我敏感和异样,就装作调又戈似的绕到她身后抱住她,故意在她耳边说话“我怕,我忍不住想吃了你!小娘子~”好油腻抽风的举动,我到底在干什么!?太奇怪了,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心跳止不住,因为近距离的贴近,不确定是不是只有我的心在狂跳。除了刚刚说话时感觉她微微颤动了一下,她居然没有玩笑似的反抗或逃跑。可是继续抱着她,我又觉得心跳搂不住了!
“打平了!”瑚儿轻轻的说,我注意到她手中的两块布,摆在一起,“平安喜乐”!
“哦~对啊!”我顺势起身坐到她对面,“天色还早,我们缝上去吧!”
饱含心意却见证着我们尴尬的百家衣就这样完成了,只不过没能如愿送到她妹妹手中。
以往我如果动过针线后都会觉得头疼,所以晚上睡得更加迷迷糊糊了,半梦半醒之间,我总能感觉到瑚儿的额头、鼻子在轻轻蹭着我的脸颊,可能是冷了在调整姿势吧!“乖啦~瑚儿,我在的,好好睡吧!”我迷糊的贴近她回应着她的动作,我好像轻轻亲吻着她的眉间、她的鼻子,留恋着嘴唇上的清凉……
经过年假的休养,我终于快炼成国宝了,黑眼圈是越来越重了!我想问清楚她的想法,却也贪恋着和瑚儿这样的耳鬓厮磨!
挨到了上班的日子,出门时却终于逮住了那个一直跟踪我的人,冷岩将他压着带到心园旁的小屋里。见他斯斯文文的,不像歹人,便让冷岩松开了他,他坐好后,我便单刀直入的问他跟踪我们多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