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杭终于受不住开始求饶,大哭。
男人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哭相,问:“现在,我还对你的胃口吗?还想和我上床吗?还觉得,我是个好人吗?”
“不……不,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吧……”
男人眼神阴冷,质问:“故意打扮成这样来找我,是想试探我什么?你是谁脚边的狗?胆子真大啊。”
周杭哆嗦着,淌着满脸泪,一个劲摇头:“没有……没有……”
男人盯着他的鼻子,道:“鼻子新做的吧,可惜了。”
尚不明白他这句可惜是什么意思,周杭就被按着脑袋,狠狠砸向了墙。
喀拉——
剧痛袭来,他捂着鼻子跌坐在地,鲜血从他指尖溢出,一滴滴砸在地砖上。
墙面上盛开着一朵新鲜的血花,男人肆意笑了起来,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蹲下身,直视着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周杭。
他嘴边噙着笑,眼底却寒意陡生,他道:“像你这种货色,岔开腿我还嫌脏了眼睛。回去告诉你主人,再敢给我耍什么小花样,来一个,我弄死一个。”
“你知道我家里面最多的是什么吗?”
在周杭惊恐的眼神中,他缓缓说道:“是发情的狗。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把你扒光了扔进圈里,它们会一拥而上,一定可以满足你。”
周杭闻言,吓得面色惨白,手脚并用往后退,好似面前的人是什么洪水猛兽。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
“滚。”
一声令下,周杭哪里还敢有意见,闭上嘴连头也不敢抬,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人一走,卫生间就安静下来。
路礼一脸惊恐,蜷着身体躲在小小的隔间里,大气都不敢喘。
他被自己所看到的事件吓得瑟瑟发抖。
他无比庆幸自己躲了起来,并且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没有人发现他。
现在只要等男人离开就行。
就在他心惊胆战时,他所在的隔间门忽然被猛地拉开,男人站在外面,冷冷地凝视着他。
假皮
路礼登时头皮都炸了开来,猛地后退紧挨着墙角,一脸慌张地看着来人。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这人发现的?他还特意找过来,是要揍他吗?
墙壁上的血顺着瓷砖蜿蜒而下,留下一条鲜红的纹路。路礼不禁就联想到刚才那个人,想到他那张糊满血的手和脸,心立即就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