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自己掐的。”余念弱弱解释，他真怕池现给他砍了。
“这样吗？”池现冷笑，“什么情况下掐出这样的痕迹？你再掐一个。”
余念身体一僵。
“余念，今天在花房我说过什么？”池现问。
余念低着头，“对不起，对不起池现。”
他感觉自己就是不断出轨的丈夫，每次被抓都求妻子原谅，然而屡教不改。
他也是渣攻。
池现抿着唇，把另一个创可贴也撕了下来。
余念倒吸一口凉气，他皱着眉头。
“疼吗？”池现问。
“嗯。”余念下意识点头。
“那你还让他们咬。”池现冷声，“我以为你很喜欢呢。”
“我不是…”余念小声反驳。
“那是怎么回事？沈知简逼迫你的？”池现打算给他机会。
余念不吭声了。
他倒是很想点头，但是池现两个人已经那个过，沈知简表现的一直很温和，哪怕他对池现很暴力，但是无关紧要。
所以说出来，池现也不会信。
而且余念还得给沈知简特殊癖好保密，所以他只能背锅。
又是这样。
看到他沉默不反驳，池现有股无力感，还有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他想不管不顾把这个人里里外外打下他的烙印。
池现咬着舌尖，感觉到血腥味，才稍微冷静下来，“那是为什么？余念你回答我。”
余念动动唇，却说不出来所以然。
“是不喜欢我了？”池现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仰头与自己对视，“还是你喜欢这种刺激？”
“没有不喜欢。”余念害怕分手，赶紧开口。
“那就是你有这种癖好？”池现发现自己听到他说没有不喜欢，心里还升起一股窃喜，对于余念背叛他这件事，接受度都大了起来。
他自己就不正常，也在网上看过各种特殊癖好，也许余念也是。
余念很想说不是，但是他得背锅，所以他沉默。
池现当他默认。
他捧着余念的脸，“余念，没有关系。”
余念茫然，什么意思？
“你这是病，我会包容。”池现道。
余念诧异，“不是，你…”
池现低头去亲他的嘴。
余念被亲懵了。
晕晕乎乎之间，他背对着池现，男人在他背上留下印记。
“不过，我还是很生气。”池现边亲边说，“你身上带着野男人的吻痕，野男人的味道。”
他手指搭在余念手背上，强行十指相扣，“手心为什么红了？余念，告诉我？”
余念感觉脖子一疼，他被迫扭着身子，与池现接吻。
大脑混沌起来，他听到问话，脑子里闪过那个画面。
“我…我在帮他…”
已经猜到了，但是听到余念这么说，池现还是很生气。
他咬着青年的耳垂，“我进去时，也在吗？”
余念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被引导着老老实实都说了出来。
不过余念内心还知道不能把沈知简特殊癖好暴露出去，所以他省去了一部分。
于是池现听到的版本是，两个人回到沈知简公寓，然后他们不清不楚起来。
为了拒绝猫尾巴跟蛋，余念踩了他，让他咬，也被他咬了。
池现呼吸一重，“念念，你真是要气死我！”
他松开余念的手，去咬他的腰，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然后往下移动…
几乎是打满自己的印记，若不是因为明天的行程，池现不会放过他的脖子，手背，胳膊。
余念眼眶都红了，含着泪水可怜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