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先去包间，我买了礼物给你。”凌景搂着他的肩膀，“你不会介意吧？”
余念挣扎，“我介意。”
凌景快憋不住笑，心里想师父你这演技真是漏洞百出。
他松开手，跟人肩并肩。
到了一家餐厅的包间，凌景指着服装袋，“我买了两套裙子，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余念眼皮一抽，“不用。”
“小桃别跟大师兄客气。”他坐下，就撑着下巴打量余念，“你长得好高。”
“是吗？”余念赶紧坐下。
“不摘口罩吗？”凌景问，“你的声音我感觉有点耳熟…”
余念不得不摘。
凌景盯着他，男人的妆很浓，要不是他提前知道这人是谁，怕是真认不出来。
“我认错了。”
余念听到这句话，松了口气。
“你喜欢师父什么？”凌景又问。
“他很厉害。”余念低头，做出羞涩表情。
“他确实很厉害。”凌景眼里带着崇拜，开始跟他讲和师父的二三事。
余念听着，愣住。
在他的记忆里，凌景也不过是当时朋友之一，他并没觉得自己对他特别。
但是在凌景视角，自己还真是多情泛滥。
他反思自己。
“你要知道师父这么优秀，身边的桃花只多不少。”凌景最后又道。
余念心道都是烂桃花。
“嗯。”他点头。
中午吃了饭，凌景说要跟他学习如何拍照。
“我发你素材。”余念道。
“你不是现成的老师吗？”凌景看着他，“或者回去学不会，我亲自上门找你学习？”
余念：……
他还是妥协了。
凌景带他去订好的酒店，余念警惕起来。
不是吧，大徒弟是个人渣？那有面基把人往酒店领的？
房间里镜子不少，凌景拿出一套衣服。
余念眼皮一抽，这也太清凉了。
“小师弟你去换上吧，让我也学习一下。”凌景一本正经。
“你穿另外一套？”余念问。
青年点头。
余念看他一副好学表情，提着衣服去浴室换。
凌景当然没有什么动作。
余念护着胸口出来，表情不太好看，这衣服是一层层纱，细看什么都能看到。
见他这样，凌景呼吸一重。
“你怎么没有换？”余念不高兴。
“我穿不上。”凌景很是委屈，“先看看你拍照姿势吧。”
他眼眸紧盯着余念，他胸口的红痕根本就遮不住。
昨天又被人咬了吗？
他舔舔唇，忍着冲动。
余念拿着手机，还是经典的动作。
酒店地上有毯子，他坐在地上不觉得凉。
他也是个半吊子，对着镜子摆弄好姿势，然后开口跟人讲一二三。
凌景终于看到了手机没拍到的美景，他眼眸一暗。
抵在镜子上的脚心红的有点明显，这显然是因为别人。
该死。
凌景想到群里两人的变化，大概都知道师弟是谁了。
可怜的师父，还以为他的计划天衣无缝。
他蹲下，从后面搂着余念，手隔着纱去碰他，“师弟有男朋友？”
“你干什么？”余念吓了一跳，“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