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双月尖叫着抡起钢管!
“汪!”
狗吠夹杂着雨声传入耳朵。
陈双月动作一顿,难以置信看向声音来源方向,接着被人扑倒!
大头从花圃一跃而下,踩着丧尸接连跳跃,一口咬断距离她最近的一只丧尸咽喉。
展乐扬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没事吧?受伤没?”
陈双月呆愣片刻,最终顾不上危险的境地,扑进展乐扬怀里嚎啕大哭。
宋雪似乎也意识到危机即将解除,跟着一块哇哇哭闹。
“别怕,别怕。”展乐扬在她后背轻拍两下。
陈双月哽咽道:“没、没受伤,都没受伤。”
“那就好,走吧。”展乐扬把她扶起来,接过她手里的钢管,“我来。”
大头不断把走来的丧尸扑开。
展乐扬唤道:“大头,走了!”
“汪!”
雨幕渐大,寒气无孔不入,冻得人四肢发麻。
借助闪电的光,陈双月才发现她自己走了岔路,其实操场拐个弯就能看到。
四周没有一个活人的影子,偌大的操场上,零星有十来只丧尸在游荡。
雨□□声很好地掩盖住展乐扬他们的气味和动静。
展乐扬指着距离操场一百米左右的小房子,朝陈双月打了个手势。
陈双月浑身发抖,也不知道看没看懂,胡乱地点了下头。
展乐扬深吸口气,低声喝道:“跑!”
陈双月闭眼往前冲。
一只丧尸摇摇摆摆转身,伸出手要抓她。
接着钢管从天而降,噗嗤一声打烂它的脑袋。
展乐扬和大头在她一左一右,替她挡下所有危险。
“开门!”展乐扬不断拍门,却没听到任何动静。
他把陆陶刘光宗和项妈妈安全送到器材室后,确认没有危险才带着大头折回去找陈双月。
屋子里传来细小的呜咽声。
大头后直起身体,前爪焦急地挠门:“汪!”
屋里没有危险,但不代表跟着进去的幸存者没有混入感染者。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心脏便被恐惧后悔淹没,展乐扬几乎腿软:“开门!把门打开!”
手电筒的光在窗户一闪而过,陈双月凑过去从窗帘缝隙往里看:“展哥!小陶他们被按住了!”
见被识破,有人在里面喊道:“不能开!万一你们被感染了呢!”
“混蛋——”陆陶刚喊一嗓子就被人捂住嘴巴。
展乐扬怒不可遏,拿钢管就砸门锁:“我说了!把!门!打!开!”
铁门发出框框巨响,操场上剩余的丧尸朝着器材室方向聚集,甚至不断有新的从入口进来。
里面的人害怕他把门砸坏,不得不开门。
展乐扬风一样冲进去一把踹开压在陆陶身上的男人。
陆陶哭着扑进他怀里:“小展哥!”
大头凶恶地盯着压制刘光宗的男人,那人瑟缩两下,讪讪地松开他。
陈双月上去给困住项妈妈的胖子一个巴掌,响亮清脆的声音让在场幸存者倒退两步:“尊老爱幼懂不懂啊!你们这群人渣!”
有人不服道:“谁知道你们进来之后有没有被感染!这间屋子就这么大!到时候一个人被感染,大家都得死!”
展乐扬脸色阴郁,一手环住一个小孩儿,把陈双月和项妈妈护在身后。
那些幸存者还在嚷嚷。
大头拦在展乐扬身前,龇着獠牙,不断低吼威胁。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