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看了看一直看着石仲魁的莺儿一眼,不由好笑起来。
推了莺儿一下,指着屋子里的摆钟,低声提醒她很晚了,莺儿顿时脸红起来。
走到宝钗和迎春身边,低声道,“两位太太,已经亥时正了。”
宝钗和迎春忙放下手里的针线看向石仲魁。
迎春推了宝钗一下,宝钗笑着对石仲魁道,“相公,夜深了,妾身让莺儿、琥珀她们为你洗漱,可好?”
石仲魁放下书,从口袋里掏出个金怀表,点头道,“不用准备热水了,我这些年即便寒冬腊月也习惯洗冷水澡。”
宝钗和迎春惊的张开嘴,刚想提醒石仲魁小心伤风感冒,又想到石仲魁那消瘦身形下的肌肉,只能叹息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
等石仲魁洗完澡出来时,跟在他身后的莺儿、香菱,就如前几天的琥珀、珍珠一样,脸色潮红,走路都有些腿软。
虽然没真的要了她们,但石仲魁哪里会老老实实的不占便宜。
可他越是这样,四个知道自己就是妾室命的丫鬟们,反而一个心全放在他身上。
今日刚好是这个月的十一,石仲魁先去迎春屋子里,陪着迎春说了些话,这才出了屋子在宝钗屋子里睡。
身边有个丰润的美娇娘,当然是先来一场妖精打架。
可惜这妖精的战斗力不行,只个回合,半个小时不到就扛不住了。
宝钗经历过三次雨打芭蕉,再加上今日在薛家时,有个最亲近的管事婆子的教导,明白想怀孩子得先让相公缴械。
“相公,莺儿和香菱已经16了,不如您今日就收了她们?”
躺在里屋小床上的莺儿和香菱,顿时呼吸都停滞了。
而且香菱还想着,自己和夫人同岁,为何夫人会记错了。
石仲魁笑着道,“夫人真舍得?”
宝钗伸手在石仲魁的胸前轻轻拍了下,“进了石家的门,早晚都是相公的人,妾身有何舍不得?
而且现在就是赶她们走,她们也舍不得离了相公。”
莺儿和香菱听了这话,羞的忙用被子盖住脑袋。
随后隐约听到宝钗提了句,若是为了她们好,孩子的事最好等上几年。
这道理别说石仲魁了,就是莺儿、香菱都早已从薛家的管事婆子嘴里知道了原因。
石仲魁有些奇怪的问道,“听人说夫人做姑娘时,一向谨言慎行,为何这事上说的如此直白。”
宝钗哼了一声,“妾身这点小心思,哪里逃得过相公的眼睛,还不如有事就和相公说,免得惹相公不高兴。”
石仲魁听出宝钗生气了,毕竟打听待字闺中女儿的事,确实无礼之极。
忙赔不是,然后干脆用行动来表达歉意。
低头香在宝钗的嘴上,手也重新占据高地。
没几下宝钗就再次迷糊起来。
不过这次下的是小雨,和风细雨最是怡人,有让人流连忘返,舍不得雨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的一声雷响,很快就雨过天晴,一切归于宁静。
石仲魁和宝钗是享受到了雨天的美景,可和卧室仅仅隔着一道,雕花缕空木隔断外的莺儿和香菱就难受了。
不仅浑身无力,身上还被雨水打湿了一样有股黏黏的感觉。
好一会就听宝钗叫自己两,端水和丝巾进去。
随后石仲魁也算体会到了,古代官宦人家的生活到底有多爽了。
香菱倒是一直满脸通红的低着头,莺儿在离开时,看石仲魁的目光那叫一个幽怨。
夫人都同意了,老爷居然不下手。
若不是听了半晚上的下雨声,莺儿都怀疑石仲魁身体有问题了。
但没人知道的是,石仲魁可不想宝钗这个年龄怀上孩子,当然迎春也一样。
虽然说15、6岁生孩子的姑娘多的是,但难产的概率在这年代也出奇的高。
等上两三年,安全系数肯定高好几成。
石仲魁再次躺好后,睡在里面的宝钗贴过来。
搂着他的胳膊,小声笑着道,“相公,莺儿此时说不得恨死相公了。”
石仲魁干脆伸手抱着宝钗,在她脸蛋上亲了几下笑着道,“明日洗漱时,我再用一招勾魂手,保管莺儿只能投降。”
“坏人”,听懂了的宝钗,搂着他的腰,身子摇晃几下表达不满。
却不知道这举动对男人来说,无异于点火。
感受到异常的宝钗,忙老实起来。
之前是想着怀上孩子,但现在既然石仲魁缴械了,宝钗当然想着能拖一拖也好。
可又想到迎春那边的琥珀和珍珠,又开始犹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