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要胡圣做一两件恶事,算是纳了投名状。
却听胡圣继续说道,“好汉,你若是想做官,总不能上任时,只带着我家小姐一人赴任吧?
要知道姑爷可是今科状元,小姐又是大家闺秀。
到了江州,城内大小官员不得给你接风洗尘?再则官场上那些规矩、礼仪,你又懂多少?
那时你要如何圆谎?”
刘洪大惊,就见胡圣转头跪在殷小姐跟前说道,“小姐,不是老奴怕死,而是老奴一家性命全在小姐一人身上。
加上姑爷是陈家独子,老奴此刻只愿小姐保住姑爷血脉,又保住小姐的性命。
至于小姐跟着这恶人而坏了名声,今后有家不能回,有爹娘不能去看望,老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殷小姐听完就大哭起来,刘洪则心里暗喜,这小姐只要跟着自己一段时间,名声就坏了。
她爹又是当朝丞相,若是知道女儿被人玷污,反而巴不得女儿早点自我了结。
而且过上十年,说不定丞相便已经辞官,甚至作古,那时自己就再也不需要害怕。
面前的美娇娘跟着自己十年,别说告自己了,孩子都生下好多个。
那时,就算让她害了陈家唯一骨血都有可能。
想明白这点,刘洪的胆子立马又大了起来。
再则,此时船正在江中,天色又已经昏暗起来,三个女人想逃都没地方逃。
刘洪也是有决断的人,掏出尖刀,藏在身后,快步走向李彪,毫不犹豫的在背后一刀下去。
那李彪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伸手抓着刘洪的衣襟,“二哥,你我生死之交,为何要害我?”
刘洪根本不和他解释,对着李彪又是几刀,然后一把推着李彪推出船外,掉入江中。
至此,有胡圣、胡媚儿相帮,刘洪上任算是有惊无险。
只是每次他想和殷小姐亲近,还没进内屋,便被胡圣给迷惑住,只以为自己真的和殷小姐有了肌肤之亲,心中顿时放心不少。
而殷小姐见刘洪每次上门,都被卧室外的胡圣给稳住了,心里越发对胡圣和胡媚儿感激起来。
一心只想着先把肚子里的孩儿生下来。
时间不知不觉过了7个月,这日快到殷小姐生产之时,石仲魁忽然心有所感,化成金光,直接从长安城飞去了江州城。
刚到城头,便感觉有人自云霄中落下。
仔细一看,就见来人居然是南极仙翁,石仲魁心里大惊,忙上前拱手道,“拜见师伯。”
南极仙翁哈哈大笑,知道石仲魁此时心里必然有无数疑问。
甚至这猴儿说不定还在心里暗自揣测,自己这个师伯是不是和西方教有勾结,暗地里坏玄门的好事。
心里立马起了逗逗石仲魁的想法。
“今日我奉老君之命,前去西天灵山求见如来佛祖,佛祖见我玄门亲善,故而托我为那金蝉子寻一家好人家转世历练,故而寻到此处。”
石仲魁顿时大惊,没一秒又明白了,太上老君铁定是已经和佛祖做完了交易。
暗骂一句,太上老君那老倌居然有好处也不告诉自己一声。
就听南极仙翁笑着道,“你这猴儿不在长安城内安享清平,何故游戏到此地?”
石仲魁白了明知故问的南极仙翁一眼。
不用说,光是帮金蝉子转世这一点,等西游结束后,南极仙翁铁定能拿到不少功德。
南极仙翁见石仲魁敢对自己翻白眼,也知道这猢狲确实被气到了,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南极仙翁也只高兴了片刻。
真敢什么都惦记上
想着石仲魁仅仅只是西方教先算计他一会,便五百年不停找西方教的麻烦,关键是这小子还真的几次三番逼得西方教不得让步、妥协。
暗道还是别再逗他了,免得被他记恨,今后时常去找自己的麻烦。
即便石仲魁不敢真对自己不敬,可自己座下的白鹤童子和其他几个记名弟子,就没那么幸运等逃的过石仲魁的惦记。
吃点亏都算好的,就怕这猢狲仗着人脉广,又受两位圣人青睐,拉着阐教、人教三代弟子,故意排挤自己名下的弟子。
而且这小子仅仅五百年便把八九玄功修炼到第五层,天资比起自己等阐教二代弟子都高。
南极仙翁和云中子合称阐教福德二仙,太明白想破太乙金仙境的杀劫,顺利突破大罗金仙境界时,功德在其中起了多大的作用。
要不然当年封神时,自己和云中子也不会早早就大罗之境。
也必然会和阐教十二亲传弟子一样,被削去顶上三花、胸中五气,从新开始修炼。
而且福德不够,等于不受天道青睐,想成准圣,那是天方夜谭。
“好了,好了,那满堂娇腹中孩儿已经快要出生了,先把正事做完,师伯我请你去我那神霄玉府吃仙桃、品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