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
她为何唤他君上?
他心中奇怪,却又偏偏什么都顾不得了,此刻他就像个毛头小子般不受控制,唯有将那触手可及的雪糯皮肉搂在怀里方能解热。
长指捏住衣带,几乎没用力,便轻飘飘落了地。
现在他二人一样了。
她沉下身,腾地捂住眼睛。他如此无赖,叫她又气又怕,粉颊涨红,胸脯剧烈起伏着,抬手就要指门请他出去,又想起他不着一物的身体。
“你、你、你来做什么,和烈你是不是走错了?快出去啊!”
方才那假惺惺的尊称都顾不上了。
这小东西。
她还在惊慌失措地呼唤她的侍女:“来人!阿碧!阿碧!”
不用说,早都被打发走了,他就是预谋而来,怎么可能叫她逃走呢。
在男人眼里,这小仙子讲话就像她人一样,连要求都是哀求般弱弱的语气,那点绵薄的威胁甚至可以直接被忽略。
ps:最近医院事儿有点多,白天一直跟着老师查房写病历登记安排做检查什么的,晚上回来复习专业课。
上了临床真的心情很沉重,医院里一整个人生百态,这周在呼吸危重病房,感到难过是每天的常态。
还有就是,我坦白,我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