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靳泽承有些入迷了,还拉着她给她亲自讲解一些东西的原理和运算公式。
明明是幸福的周六,现在却比在学校里上课还要痛苦。
逛了一上午,脚都快要走到抽筋时,靳泽承终于愿意带她去楼上的商店购物了。
纪念玩偶很贵,但是靳泽承还是用自己的零花钱给她买下了整个系列。
喻遥无疑成为了那天最受瞩目的小孩儿,怀里抱着的仿佛不是五个娃娃,而是五叠厚厚的钞票。
那些家长连一个玩偶不愿意给自己买的小孩子看见了,哭的更加大声。
然而“好心并没有换来好报”,喻遥翘着嘴问道:“今天如果是那个班长陪你来,你是不是也会给她买这么多玩偶呀?”
舔了口冰淇淋,喻遥接着问:“今天如果是那个班长陪你来,你是不是也会给她买冰淇淋吃呀?”
靳泽承额角跳了跳,好脾气的给她擦着卫衣上刚才滴到的冰淇淋。
小姑娘继续作:“今天如果是那个班长陪你来,你是不是也会给她擦衣服上的东西呀?”
“……”
又拿了一张干净的餐巾纸,靳泽承这次擦的是她的嘴,有意想让她乖乖的,不要说话。
手一松开,喻遥又来:“今天如果是那个班长陪你来,你是不是也会给她擦嘴巴呀?”
忍无可忍。
所以靳泽承偶尔会觉得冷战个那么几天,耳根子能清静不少。
他叹了口气,拎着有些重的纸袋子,无奈的回答道:“遥遥,从头到尾我都只会和你一起来。”
“因为我只有你一个。”
喻遥心底乐开花了,递出手里不想继续吃下去的冰淇淋,眨巴着眼睛:“骗子,那你昨天干嘛和那个班长有说有笑的聊的那么开心嘛?”
靳泽承没任何嫌弃,所有的洁癖都跟放屁一样,他抿了一口甜的发腻的奶油冰淇淋,解释道:“昨天是她先问我这个票怎么买的。”
“后来,我就问她如果女孩子来这种地方玩,会喜欢些什么。”
做的千千万万,都不过是为了喻遥而已。
只有她这个小没良心的,总是作天作地。
一副不把他气到英年早逝就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
短暂的回忆结束,喻遥仍旧没有消气,坐上车,腮帮子依旧和小河豚一样鼓:“冷战现在已经开始了,谁先说话谁就是大猪头!”
前排司机动都不敢动。
看了眼后上车的靳总,在他的眼神示意下,踩动了油门。
是去往机场的方向。
变脸大师
车内降下了一点窗户,有凉爽的晚风不断吹进来。落日的余晖随着大厦的阴影,像是在在间断性的跳跃,一片橘色。
喻遥紧挨着车门而坐,还真的摆出了一副要和对方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
反正她是真的生气。
如果这次再被轻易哄好,发誓绝对现在就从高架上跳下去。
“我要怎样做,你才能消消气,嗯?”靳泽承偏着头问道,连接着脖颈的下颌线条削瘦强劲。
他话音刚落,小姑娘就投来了很鄙夷的目光。
只得干笑着承认:“我先说话了,我是大猪头行了吧?”
还没完全说完,眉眼之间充斥着几分戏谑:“那你呢?是不是大猪头的老婆?”
喻遥极其厌恶这种拉踩的方式,水盈盈的杏眼之中填满了不可置信。
这狗男人在胡言乱语什么?
上一秒讥讽她是个笨蛋,现在还讥讽她是猪头的老婆?
太可恶了吧!
知道她又要发脾气了,男人额角都一跳,连忙低声道歉:“宝宝,我错了。”
当事人是无动于衷的。
但是前排的司机错愕的差点惊掉了下巴,他没幻听吧?
何时见过堂堂靳总如此低声下气的哄人模样。
知道他宠靳太太,但这宠的也太无底线了。
“所以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原谅我?”
喻遥撇过脑袋,冷哼一声,恃宠而骄:“看我心情,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