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肉麻的动作做两圈,不用秦书炀再做、再说什么,贺光徊自己就先顶不住了。
他轻轻推开秦书炀,破涕为笑满眼的无奈:“行了别亲了,你再啃几口你走了我还得洗头。”
“嫌弃我?”秦书炀挑眉,故意板着脸捏了下贺光徊的腰,随即又凑了上去照着贺光徊的头顶亲了好几下,声音大得夸张,“那我更要亲了。”
贺光徊站不稳,架不住秦书炀这么闹,只能赶紧求饶。
他解释道:“确实是因为你出差有那么一点不开心,但不是你要离开这件事。是一开始听见你要去北京我就在想你走了我要怎么办,这几天上班不方便,半夜万一抽筋要怎么办。后面想着想着才突然反应过来上班可以打车,半夜如果抽筋了也可以自己给自己揉揉。所以我不是生气,我是没想明白自己怎么突然这么矫情,矫情到都有分离焦虑了。”
秦书炀听完愣了一下,而后笑了起来把贺光徊重新抱进怀里。
秦书炀:“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爱我呀。”
“嗯……”秦书炀歪头盘算:“仔细算算,咱俩结婚才三个多月,这还属于新婚啊,新婚期间就想粘一块儿没毛病啊。”
他纠正道:“而且,依赖我算什么矫情?你能打车,能自己给自己按腿,你还能花钱找鸭呢,但那能和我比?我也依赖你呀,你都感觉不到每天晚上我得抱着你才能睡着么?不瞒你说,我现在行李箱里还有一件你晚上穿着睡觉的衣服呢。”
贺光徊被后半句话惊得眼睛倏然睁大,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秦书炀,“不是……真的假的?”
秦书炀捧着贺光徊的脸,一点没哄人的意思,也故意瞪大眼睛回答:“当然是真的啊,你不信现在回房间看看,你枕头旁边那件灰色的t恤还在不在。”
“你出差拿我衣服干嘛?”贺光徊真没理解秦书炀的行为。
平时聪明得仿佛有八个心眼子的人这会真真没反应过来,一脸认真地仰着头看向秦书炀,因为太认真,眼神看起来都有点望外冒傻气,看得秦书炀怎么都装不起来正经,只想捏捏贺光徊的脸。
他松开手,贴着贺光徊的耳朵小声说:“还能干什么用?当然是……想你的时候用了。”
几秒后,秦书炀感觉到自己唇边贺光徊的耳朵开始发烫。
贺光徊挣脱开秦书炀的怀抱,跌跌撞撞走出厨房,直到和秦书炀拉开一节安全距离,他才扶着门框大声骂道:“秦书炀,你个二流子!”
他整个耳朵和脖颈都是红的,衬得脸就算是在生气看起来也万分生动漂亮,比先前生闷气的时候要好看多了。
秦书炀被骂了一点都不气,笑得肩膀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