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娴只匆匆扫了一眼就觉得这东西烫手,立马扔桌上,不再看一眼。
她厉声道:“你以为我不让你和书炀在一起,是觉得你拿不出来东西吗?”
贺光徊摇摇头,笑意未改,不惊慌也不局促。
“当然不是。”
“那你给我做什么!?我们家条件还没差到要你这套房子。”李淑娴气得厉害,胸口止不住地起伏。末了还嫌不够,又重新把房本拿起来扔到贺光徊面前。
贺光徊接住房本,没收起来的意思,他随意地把房本放在一旁,又重新拎起陶壶帮李淑娴把茶水续上,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李淑娴喝口茶顺顺气。
“上学那会我们和家里关系都不太理想,蛮长一段时间口袋里没什么钱,一点抗风险能力都没有。那会我们俩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等兼职工资发了就怎么怎么’,后面工作了我就不想炀炀再做这种事情了。他以后的人生还漫长,您二老还健在,日后无论有没有我,我都不希望他面对任何风险的时候会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提到以前,李淑娴有些坐不住,扭了扭身子,不情不愿地抬起茶杯偏过头喝了口茶。
没了茶点的配合,醇厚的苦在嘴里化开,她更不愿意讲话了。
贺光徊也觉得苦,咬了一小口酥点后才重新笑开。
“钱这个东西只要一提到就觉得有些俗,但它的的确确是好东西。我希望从此以后的每一天炀炀都能像现在这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底气永远都足足的。”
他屈起手指在房本上敲了下,“这是我给他的底气,不关您怎么看我。今天出了这道门您改不改心意我都不在乎,仅仅只是我的心意。”
说完,他重新拿起夹着公证书的房本递到李淑娴面前,“请您先代他保管着。”
待李淑娴收下后,贺光徊从袋里掏出来第二份文件。
这份文件全是英文,李淑娴一点都看不懂。翻了两页后,她眉头皱了起来问贺光徊:“这什么?”
贺光徊回答:“这是一份志愿者申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