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月,av学院的录取名单很快公布了出来。
学院考试向来严格而公平,即使宋玄霆有学校股份,也做不了暗箱操作。
虽说他看过考试视频,笃定桑软进a班没什么问题,但直到在官网找到自己的名字,她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av学院由桑软母亲和父亲共同创办,倾注了二人半生心血才有如今的辉煌。她的母亲离经叛道,在桑软少时便与家族决裂,av学院于是被她的外公——爱薇集团董事长桑松龄收走。
一家人远赴国外生活,后来母亲意外去世,父亲一直郁郁寡欢,几年后也跟着病逝了,临终之前他除了唯一的女儿,最放不下的便是妻子的心血。
而av学院虽由爱薇集团注资,桑松龄也说过:“桑家小辈谁能以第一名的成绩从学院毕业,谁就能获得av学院的继承权。”
桑松龄年轻时就是个多情的男人,中晚年更甚,桑氏家族枝繁叶茂,这么多年却无一人能做到。
桑软知道这是爸爸的遗愿,也是妈妈一直以来的心愿,于是她跟着宋玄霆回国。
而宋玄霆父辈早年承了桑父的恩,宋家才能东山再起,他自是不遗余力地帮助桑软。
到了3月,便是开学的日子。
因为学校是寄宿制,阿兰如临大敌,行礼满满当当地收拾了三大箱,桑软简直怀疑她恨不得把自己也打包塞进去。
“好阿兰,我周末又不是不回来。”她晃着孔武有力的女管家精壮的手臂,黏黏糊糊地贴在她身上说道。
阿兰空出来的另一只手还在比划着各种手势,虽然她发不出声音,却让一旁翻阅经济时刊的宋玄霆深深觉得,原来吵闹也可以是一种视觉。
好不容易行李删删减减凝缩成一个箱子,为了避免“开学当日和身高1米8的女管(保)家(镖)在校门口抱头痛哭”成为开学热门话题,宋玄霆亲自作为司机,送她上学去。
临上车前,阿兰仍在“喋喋不休”地挥泪道别,手势快得乱飞出残影,宋玄霆只觉——更吵了。
桑软坐上副驾驶时,还在疑惑地自言自语:“昨晚明明安慰了阿兰好久,怎么她还是这么不放心呢……”
昨夜,她几乎一整晚都被翻来覆去地摆弄成各种姿势,嫩乳、小穴、屁股……整个身体遍布通红的指痕以及舔吮的红印子,她还以为是阿兰害怕她在学校里病发,整个治疗过程才如此激烈。
桑软没注意到身旁的宋玄霆不自然地轻咳两声,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