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轻软布料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妹妹腿心的娇嫩和柔软。
平时用嘴取悦都会觉得舌面过于粗粝的秘处,这会儿就被他肮脏的性器抵着上下摩擦。
而且还是被妹妹主动握着。
容珩胸口不住地起伏,一双眼眨也舍不得眨地盯着二人交贴的下身。
他像是初次偷到蜜糖的孩童,屏气凝神,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丁点动静就美梦骤醒,一切成空。
尚未苏醒的阴蒂藏在皮下,肉唇被从上到下地摩擦着,内裤布料柔软,那根硬得像是铁棍的性器在经过穴口时会带着布料微微凹陷,然后在往上摩擦抵弄时又拽平那一点布料。
沉晚隔着内裤这么磨了一会儿就意兴阑珊起来,倒是容珩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被喂食后的飘忽迷蒙,性器顶端又不受控制地冒出清液。
平日里被他们用唇舌招待这里,他们的唾液可以充作润滑,这会儿布料干巴巴的,蹭着她腿心的嫩肉并没有太多快感,反而生涩。
她的视线落在容珩顶端湿漉漉的鸡巴上。
在沉晚手指勾开内裤,露出那白嫩阴阜间的一道粉嫩时,容珩伸手捂住了自己快要溢出的喘息。
被握在她手里的性器激动地搏动着,仿佛随时可能喷薄而出的火山。
蕾丝内衣已经箍到他锁骨,胸前两粒乳尖硬邦邦地立着,淫贱地藏在衣服下,招摇地呐喊着,想要妹妹的爱抚。
“哥哥可要管住自己的这根贱鸡巴哦,”沉晚掀眼看他,警告道,“如果敢射到我身上,哥哥不仅要挨饿,以后天天就得给我戴着贞操锁生活了。”
容珩咬住手指,眼尾潮红一片地点了头,忍耐的声音都在颤抖:“哥哥会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