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不带任何情绪起伏的,却像是一根骤然勒在他脖颈上的铁丝,痛得他眼泪大颗大颗顺着湿红眼尾滚落。
“小晚……”身体惯性在吞食她体液后兴奋着,他试图去触碰她双腿的手被尾巴狠狠抽开。
沉晚下了床,压根没看他哭得湿漉漉的一张脸:“以后别来找我了……”
“不要!”谢忱一把抱住她,大哭着,“沉小晚,不要抛弃我……”
“啊,真任性呐~”沉晚尾巴重重勒住他脖颈将他从自己后背撕下来,慢悠悠地转过身看着他好不容易从窒息中恢复正常的一张脸又开始涨红,一把抓住他已经乱糟糟的头发,低头凑近,“连取悦我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你说我还养你干嘛呢?”
“舔之前我就已经告诉过你,如果你比不过这些玩具,那就退位让贤,”她盯着他朦胧的泪眼,“你死皮赖脸纠缠的样子很恶心的,知道吗?”
他难道真的以为,一条曾经冲着她叫了两年的狗,在投诚卖乖表过衷心后,她就真的能心无芥蒂地接受他吧?
谢忱看着她那双平静的眼睛,一时之间分不清到底脖子和心脏哪个更疼了。
他抱住此刻离他很近的人,艰难开口:“还没比过……我还没输……”
沉晚薅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开,他的手还顽强地揪住她上衣,哭红的星眸倔强地看着她。
“我不服,沉小晚,我不服……”
沉晚微微眯了眯眼,松开手里的头发,尾巴也随之撤回。
谢忱立刻抱住她,可怜巴巴地哽咽着:“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舔不到你高潮……不可能的……”
没什么不可能的,毕竟这是她的身体。
“也不是不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沉晚勾了勾嘴角,“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谢忱,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