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软的性器伴随着下楼的颠簸不断摩擦在湿滑的甬道里,没一会儿工夫就重新硬了起来。
性器相连处浑浊的体液从房间里一路滴到楼梯口,然后断续越来越少,直到通道彻底被嵌满。
这半天时间都在体验绝佳性爱的阴道变得异常敏感,从二楼一路被抱下来,沉晚就伏在容珩肩头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容珩扣着她后腰,清润的嗓音因为压抑着快感而颤抖发哑:“小晚,还好吗?”
“这话应该我问哥哥才对,”她故意夹腿,听着容珩粗重鼻息轻笑一声,“射这么多次,以后不会阳痿吧?”
“小晚……”
“不过即使哥哥阳痿了也没什么要紧,”她抵住他额头,亲了一下他鼻尖,“哥哥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用嘴巴和手满足我。”
容珩鼻子一酸:“小晚是觉得哥哥技术不好吗?”
“好不好都不影响我最喜欢哥哥呀~”她抱住他,蹭了蹭他脸颊,语气甜甜,却并没给容珩太大安慰。
联想到爸爸和妹妹之间发生过什么,容珩越发觉得酸涩低落。
单单维持身体的漂亮已经不足以在需求被进一步拉高的妹妹心中占据牢牢的一位,他还需要学习更多取悦妹妹满足妹妹的技巧来增强自己的竞争力。
“不行,肚子好饿~”沉晚从容珩身上滑下来,还硬着的性器湿漉漉地被拔出,晃动间还摔落几滴暧昧水液。
“煮馄饨吃好不好?我昨晚包了一些冻在冰箱里了,是你最喜欢的芦笋虾仁馅。”
见妹妹点头,容珩压根顾不上自己这会儿赤身裸体还翘着根硬邦邦的性器,套了围裙就去洗手,准备先给妹妹煮好馄饨再去收拾自己。
“小晚可以先去冲个澡,刚出锅会很烫,一会儿好了哥哥叫你。”
沉晚的视线顺着他光裸瓷白的背脊缓慢下滑到被系带收紧的细腰,再到他此刻蹲下身从冰箱里取馄饨时紧绷的大腿肌肉,以及跨间若隐若现晃动的性器。
“哥哥,好色哦~”
容珩一脸懵地转过头来,在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时,脸顿时红了:“快、快去洗吧……”
“等我洗完出来再吃哥哥,”她故意在这里断句,“煮的馄饨。”
已经站到灶台前的容珩耳朵后颈也跟着红了。
温水带走一身的汗,腿心的浊液随着她呼吸自发被排出。被刻意放纵的欲望终于酒足饭饱地缩回最深处,沉晚在细密的水流中缓慢睁开了眼。
返祖的血脉给她带来的远不止强成瘾的体液和神奇的尾巴,还有不少觉醒血脉才能获得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