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官服便是英武的太子,到了床上倒更像是普通的寒奇汉子。
之前不说,是怕辱没了冉图南。
但如今二人心意相通,床下他对冉图南尊重有加,床上也不存在辱没,都是为了两人性事的和谐。
几句话说出口,烈柯只感觉有一股温热的苞液冲在自己的龟头上。
烈柯没想到这几句话刺激这么大,但却好像发现了新领域。
淫水从中间淌了下来,令冉图南羞臊难耐,他还不知道这是高潮,只以为自己又尿了出来。
他声音哽咽小声解释:“不是故意……尿的……”
烈柯当然知道这不是尿液,但是看他如此理解,却也不想解释。
他在心里笑了笑,面上却丝毫不显。
“骚母狗连尿尿都尿不好了吗?”
“是不是得需要我把着你?”
“那以后在卧房里,你别穿裤子了,省的脏了裤子……”
冉图南呜咽着摇摇头,“不,不是……”
烈柯亲了亲他的眼泪,一边向上顶着操弄他柔软湿润的阴户,一边趴在他耳边慢慢道:“知道小狗是怎么尿尿的吗?”
“要抬起一条腿才行的,然后屁股撅起来,在树根下……”
冉图南现下被他抱在怀里,手也能够得着他了,便两只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可下身却一缩一缩的咬紧了烈柯的肉棒,只让烈柯爽的腰眼发麻。
不让说话,烈柯便闭嘴专心操他,这可这合了他的心意。
他体力超群,哪是冉图南能比的了的,每一下顶弄,都好像操进了冉图南的子宫一般。
龟头用力顶弄着宫颈口,让冉图南的小腹一阵发酸发涨,惹得他的手只得环着烈柯的脖子,以防止自己不掉下去。
他的屁股被烈柯的阴毛磨得发痒,臀肉也被操干的由粉红变成潮热的红。
冉图南觉得自己就像一支小船,被扔在了波澜壮阔的大海上,他被滔天的海浪撞击,却毫无自保的能力,只能随着海浪漂浮。
烈柯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会这么爽,但是冉图南却着实让他体会到灭顶般的快感。
听说中原人以瘦为美,冉图南的腰更是不堪一握。
每次被烈柯握在手里,都好怕一用力就捏折了这细腰。
经过几个月牛乳羊乳的喂养,冉图南比来的时候丰盈了许多,体态没有太大变化,但这肉实在是会长,小小的乳儿也变大了些,这屁股更是肉了不少。
烈柯掐着他的屁股,觉得这小东西实在招人疼,便兴奋地拍了几下,好像对待自己喜欢的马儿一般。
冉图南的屁股一受刺激,阴道紧缩了几下,那软肉绞着烈柯的肉棒紧紧不放。
烈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身,“你肯定是故意的,就是找操……故意勾着我呢,对不对?”
冉图南凭白受了这质控,却不知怎么反抗,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故意勾着烈柯,他听了这话,顿时有时心虚。
冉图南鸵鸟似的把头埋进烈柯的颈窝里,不敢看他。
可这如此明显的依赖性的动作,更惹得烈柯心里爽快。
他把冉图南从身上抱下来,让他趴跪在床上,自己半跪在床上,从后面又操了进去。
这姿势一看,倒真像是操了一只骚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