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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两人哪回做完不是大汗淋漓,两人的汗黏在一块都分不清是谁的。
&esp;&esp;“你还好意思说昨晚。”闻婉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再不想理你了。”
&esp;&esp;沈翊哄着,“小别胜新婚,昨晚是弄狠了些,我帮你看看?抹点药膏。”
&esp;&esp;“不要。”上回她说有些疼后,沈翊不知从哪弄来一些药,抹了倒是舒适的很,只是闻姝不想给他这个机会,吃完最后一片果干,站起了身,“我去看看兰嬷嬷。”
&esp;&esp;闻姝像炸毛的猫似的急匆匆走了,沈翊唇角噙着温柔的笑,用早膳时看了一眼桌面,才发觉她比平常多用了些,看来是把她饿着了,才这样生气。
&esp;&esp;看来下次做前要吃饱点。
&esp;&esp;要是闻姝知道沈翊“反省”出这么个结论,非得气得三天不理他。
&esp;&esp;不过哪怕沈翊没和闻姝说,他也哄了三天才再度获得夜里头抱着美人入睡的资格,“明日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esp;&esp;“谁的好戏?”闻姝侧躺着,她后背紧紧地贴合着沈翊的胸膛,天气转凉,两人抱着入睡也不热。
&esp;&esp;沈翊的下颌搭在她肩头,轻嗅着她的发香,“魏家的。”
&esp;&esp;“那行,我喜欢。”魏家的热闹,她最爱看了。
&esp;&esp;翌日上午,沈翊带着闻姝去了福来酒楼,坐在二楼临街的隔间。
&esp;&esp;福来酒楼位置优越,一面靠着西大街,一面倚着定河最宽敞之处,河面上停着许多画舫,定都的秦楼楚馆皆在这附近,一到夜里头各色美人穿红着绿,人来人往。
&esp;&esp;这边酒楼食铺多,白日里也不冷清,街边不少摊贩,两人所在的隔间窗户正对着的就是一个卖豆腐的摊贩,一旁飘扬着的招旗上写“杨记豆腐”。
&esp;&esp;豆腐摊子后守着一个驼背的老丈,一边用蒲扇扇着豆腐上飞来飞去的蚊虫,一边招呼客人,有客人来就放下蒲扇装豆腐,闻姝看见好几个客人端着碗碟来的,许是就住在附近。
&esp;&esp;正好到做午饭的时候了,豆腐一会就卖空了。
&esp;&esp;闻姝手里剥着松子说:“豆腐摊生意还挺好。”
&esp;&esp;“赚个辛苦钱,做豆腐很累。”沈翊喝着茶。
&esp;&esp;闻姝看老丈驼着的背就知道,“也比种地强一点吧,种地全靠老天爷赏饭吃,干旱还是洪涝都说不准。”
&esp;&esp;像镰州那样,遇到干旱太容易死人了。
&esp;&esp;沈翊放下茶盏,抓过一把松子剥了起来,“要是少些地痞恶霸的话,做豆腐是更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