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滇很享受这种被白葵依恋且牵制的感觉,宠溺地后仰了下,拿垃圾袋的动作却僵在空中。
“快点呀~”白葵催促,低头看见陆滇有一侧的裤子口袋鼓成个小包,他了然道:“是这里吧?我自己拿”
“不是!”
未曾想陆滇却反应极大,捂着口袋一退三尺远,要不是白葵还牵着绳子,他说不准要踩到焦焦刚拉出来的东西。
“”
“你怎么啦?”
“我突然想起来我忘记带垃圾袋了。”
“啊!那你口袋里装的是什么呀?”
“是”陆滇脸色青中泛红,活像是有人拿白绫在勒他脖子,“是用过的卫生纸。”
“好吧。”白葵狐疑地瞅了他两眼,感觉有股说不上来的奇怪。
他连鼻子都不捂了,惨兮兮道:“那怎么办呀?我去捡片树叶铲走?”
陆滇沉默:“我回去拿。”
最后还是遛完一圈又回来的那个养小羊的年轻男孩注意到了他们的窘境,很大方地掏出自己的垃圾袋送给白葵,才不至于真的要在这里守着一坨臭臭。
回家的途中,两人一狗都分外沉默。
走进电梯,陆滇抢先按了楼层。
“我”
“对不起。”
白葵瞥他一眼,没忍住低头笑得好大声,肩膀抖啊抖,脸憋得通红。
“没事的呀下次嗯,下次我带嘛。”
“”
“下次我一定、会、记、住、的!”被擦得锃亮的电梯厢,映出陆滇阴沉的脸,一句话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洗完澡后,白葵光脚踩着房间里柔软的地毯。
对着被分类好的收纳盒,拧起两叶眉。
怎么好像少了一条?
白葵从头至尾数了三遍,确信他的裤子真的不见了一条,这太怪了,他这种乖宝宝,可从来没有搞丢过贴身衣服!
躺上床闭眼前,白葵想,明天一定要问问陆滇。
是不是掉进行李箱了。
方矜回复白葵的消息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没在微信上多解释,就向白葵抛出邀请。
地点定在城西的一处草莓种植园。
她会带着季半枝,随便白葵带不带陆滇,不带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