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场内,初次训练的可以进去吗?”时黎知原地掂了两下脚,望向秦乌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
他也想试试握枪的感觉,哪个男孩子不想握枪?
病毒没爆发之前,时黎知想去射击馆玩,结果馆主告诉他,心臟病患者最好不要接触射击运动。
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他们也负不起责任,时黎知也不好给别人添麻烦,只能放弃了。
柳山基地练习用的枪他看见了,里面的子弹是用颜料弹替代的,就算打偏了也不会伤到其他人。
“可以,我带你试试。”秦乌自然地摸了把他的下巴。
手掌下滑,顺势牵着他的手,将他带进练习场。
练习枪比看起来重很多,时黎知勉强拿稳,在秦乌的帮助下调整好姿势。
还没开枪,肩膀已经开始泛酸,他有些惊讶地回头:“你们这样练,一天下来会肌肉拉伤吧?”
“会呀,所以我们最多隻练四小时,再多队长就要罚我们了。”危莉撇撇嘴。
隻字不提自己每次练俩小时就肩酸背痛的事实。
透过倍镜瞄准地上固定的靶子,时黎知生疏地扣下扳机,后坐力震得他眉头紧皱。
下一秒秦乌便早有预料地替他揉肩膀:“开五枪,中不中无所谓。”
特战队个个都会开枪,时黎知的异能也没点在攻击上,手术也才刚做完不久,秦乌完全没有要训练他的意思。
“行,那你按着我肩膀,我稳不住。”
有人兜底的感觉不是一般的舒畅,时黎知放开手脚,换了个靶子继续瞄。
练习枪的触感跟真枪也差不多,铁打的枪管被他的手捂热。
这种人与枪慢慢融合的奇妙感觉,时黎知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
五枪的数额用完,三枪在靶子上,不过偏离了中心很远。
还是轻便的手枪更适合他,比如秦乌赠与他的那支。
放好枪,时黎知扶着肩膀转动两圈,肩颈的肌肉隐隐酸痛。
他不在意地偏头,瞳仁往下靠,视线松松的落在沙地上,语气里带着未解的疑惑:
“秦队长,刚刚在剪头髮的时候,你透过我想到了谁?”
给你看个好东西
时黎知不常把秦乌叫作秦队长,这个称呼只有在他不那么高兴的时候才会搬出来用。
只要秦乌稍微细心,就能发现时黎知的心里并不平静。
但秦乌的情绪也陷入了微妙的低落,危莉作为旁观者,又是个一根筋,她也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