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两人衣服脱的精光,盖上棉被。
&esp;&esp;刘登被夙平郡王摆弄着,脸上却并没有享受的神色,反而两股战战,一头冷汗。
&esp;&esp;但过了半晌,连在门外伺候的花朝都听到夙平郡王的怒吼:
&esp;&esp;“你这废物,没用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esp;&esp;“郡王,出了何事?”
&esp;&esp;花朝赶紧进房察看,见到刘登被夙平郡王一脚踹下床,正跪在床前解释:
&esp;&esp;“都是……都是姜栾那贱人!小的、小的被他踢了一脚之后,就……就……”
&esp;&esp;夙平郡王懒得听他诉说原因,就只想知道一件事,“所以你不行了?”
&esp;&esp;说自己不行,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痛苦?
&esp;&esp;更何况刘登先前也算是靠这“事”吃饭的。
&esp;&esp;“是。”他闭了闭眼,只得承认。
&esp;&esp;自祠堂那回被姜栾蹬了后,刘登就发现自己这难言之隐,几次去妓院试验,都起不来,简直对姜栾恨的牙根痒痒。
&esp;&esp;好在近些年来夙平郡王需求不多,刘登掩藏的很好,没有被发现。
&esp;&esp;只是这次暴露之后,对于夙平郡王来说,自己可能等同于半个废人了。
&esp;&esp;花朝人精似的,在旁边儿看明白了。
&esp;&esp;她错开一步上前,小声问夙平郡王,“郡王,要不把他撵出去……以后再说?”
&esp;&esp;夙平郡王虽然心中气恼这男人狗屎无用,但又浑身燥热难以宣泄,不耐烦的说,“你去府外,找方鹤他们进来。”
&esp;&esp;花朝愣了愣,低声道,“可是现在时间太晚了,府内休息的宾客众多,恐怕会惊动旁人……”
&esp;&esp;夙平郡王一想也是,但身边就只有这么一个废物东西,又令他如何不气?
&esp;&esp;他勉强冷静下来,问花朝,“有工具吗?”
&esp;&esp;花朝闻言脸色难得一红,小声道,“什么工具……”
&esp;&esp;“别给我装什么纯情人物,”夙平郡王不耐烦的说,“你今年都二十五六了,还未成婚,平日里自己是怎么玩耍的?赶紧拿出来!”
&esp;&esp;花朝无法违扭郡王,只得从衣橱里搬出个木匣子来。
&esp;&esp;匣子打开来,里面装的具是春宫图、角先生一类的东西。
&esp;&esp;夙平郡王看了一眼,比较满意,吩咐花朝,“好了,你下去吧。”
&esp;&esp;刘登惶惶然的披上衣服,也准备随着花朝下去,却被夙平郡王叫住:“刘登你回来。”
&esp;&esp;虽然对方不顶用了,但好歹还有个男人壳子,夙平郡王只得凑合了。
&esp;&esp;他哂笑道,“废物东西,这些玩意儿你总会用吧?上来伺候!”
&esp;&esp;“是。”
&esp;&esp;刘登眼中流露出屈辱的神色,从匣子内捡了只角先生,走到床边……
&esp;&esp;……
&esp;&esp;……
&esp;&esp;不仅齐府热闹着,此刻云江夜市也十分热闹。
&esp;&esp;其实古代的夜生活通常是匮乏的,很多朝代为了□□,都设有宵禁。
&esp;&esp;但姜栾穿来的这个朝代却是个例外。
&esp;&esp;此处民风开放,百姓富足,挑剔吃穿、也重视精神层面的享受。
&esp;&esp;所以姜栾才敢放开手脚,将现代的彩票模式搬来古代。
&esp;&esp;此刻云江夜市上琳琅满目,摊位众多,比起白日间的街市,热闹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esp;&esp;只可惜姜栾最初出门的目的,是为了揭穿齐绍麟,并没有想着带钱出来玩。
&esp;&esp;所以两人在街上随便逛着,只干瞪着眼看看罢了。
&esp;&esp;虽然如此,齐绍麟却显得十分高兴,这种喜悦不是从他脸上体现出来的。
&esp;&esp;姜栾就是莫名感受到,齐绍麟此时心情似乎很愉快。
&esp;&esp;“只是逛个夜市罢了,就这么高兴啊?”姜栾纳闷的问。
&esp;&esp;齐绍麟唇角微勾,“其实麟儿也许久没逛过夜市了。娘子你看!”
&esp;&esp;姜栾顺着齐绍麟指的方向看过去。
&esp;&esp;前面正走着一家三口。
&esp;&esp;身材瘦小的女人与相公挽着手,男人肩膀上则骑着小崽子,小孩儿手里则玩着一只糖人。
&esp;&esp;一家子走走停停,跟路边的摊位讨价还价。
&esp;&esp;“从前父亲也是这么驮着麟儿的,身边跟着娘亲。”齐绍麟若有所思的说,神色有些黯然。
&esp;&esp;姜栾看了齐绍麟一眼。